第12章 失色容[第1頁/共4頁]

“清清，我不想再提阿誰女人。”荀舞瑜冷冷將卓自清打斷，強止淚水，“從今今後，我與她不再有任何乾係了。”

荀舞瑜由衷笑笑，將方纔劇變述與了他，隻是隱去了母親也曾登船一事。裴雲得知陸夫人已投江他殺，也不由唏噓。

卓自清對裴雲眨眨眼：“是你啊，我聽花公子提過你，本來你的名字叫小雲。我姓卓，與舞瑜已瞭解多年，你叫我清清就行。”

“嗯，清清，登陸後，你就回你爺爺那裡去吧。”

……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起荀舞瑜的手：“舞瑜，傳聞你回了風露苑，你如何能一小我抗下這麼多的事！你娘她……”

荀舞瑜立時驚奇，但礙於世人在場也不能如何，隻得遏住怒意低聲問道：“花惜玉，你想做甚麼？”

荀舞瑜與裴雲及卓自清走在最尾，花惜玉也跟從世人一併登陸。他下船後，大船便又重新駛向遠方。

――好，隻是路很長。

“舞瑜，你又何必起火。我如此至心實意地待你，每次卻隻換來你冷眼相待，若說憤恚，也應是我纔對啊。”花惜玉仍在笑著，“你想一想，有哪一次不是我在忍你讓你？”

這時花惜玉也行至堂中，一手所持恰是流霜劍。

……

荀舞瑜看看卓自清失落神情，又看看裴雲神采仍很慘白，因而終究也便冇再執意要走。卓自清聽她情願臨時逗留，臉上一掃陰霾，與她同入堆棧。

“舞瑜，花公子說甚麼？你……把流霜劍……贈送了他？”她遠遠站在門邊，聲音聽來怪怪的，像是被無形抽去了感情。

花惜玉麵露譏色，不屑笑道：“那小子自始至終都未曾開口說話，本來不是不說話，而是不能說。嗬嗬，舞瑜，你怎會華侈時候在一個廢人身上？”

卓自清怔了怔，微聲道：“好，不提……”

“清清！”荀舞瑜大喊卓自清名字，狠目回望一目炫惜玉，飛身追出。

“甚麼……得遇良伴？”荀舞瑜聽得有些莫名。

卓自清似發覺荀舞瑜在本身背後，一個閃身轉入路旁密林。荀舞瑜見這林子雜草叢生不見天日，在路上稍一頓足，便也竄入林中。

荀舞瑜看他走近，抿唇道：“花惜玉，此次多謝你了。”

荀舞瑜將女子翻轉過來，女子覆麵的黑紗已不知脫落那邊，一張醜惡的臉頰透露在外。她本不忍心多去瞧這女子麵龐，但回目之際卻感覺這女子麵上不太對勁。再定睛去看，竟發明女子下顎一側翻起薄薄一角。

“祁大人，花公子與您說了甚麼？我如何聽不太懂……”荀舞瑜迷惑更重，模糊感到有那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