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靈丹生妙效 - 第29話[第1頁/共6頁]

“爾是另有一事報稟。”爾是看看青丘，又道：“藻圭鎮一事，有其彆人馬互助蒼文。”

有尾解了心中所惑，頓時更感饑餓，她撫著肚皮，衝弄無憫一笑。

“是！”青丘爾是齊齊應道。

“既依從天道，何需這般生不如死？”有尾心中迷惑。

弄無憫話音未落，有尾疾道：“宮主是說，下次蛻皮仍要受此折磨？”

“隻是，那倆鏡妖雖新得人形，卻怎生連個衰老凡人都敵不過？知日宮那人去了，才兩天便雙雙摺了。”青丘又道。

“你且道來。”

以後幾日，有尾晨起便到火龍宮幫手，入夜或跟弄丹等閒話。自她隱了蛇尾，跛腳得愈後，開暢甚多。

到得火龍宮，有尾四下未見龍婆婆，便自行去了馬廄。

“鶴兄，彆來無恙。”有尾號召道。

待畢，弄無憫悄悄候於門外，聞屋內有尾力竭呼救，心中滋味，實難言表。

有尾聞言，也不敢多問。

“爾是也隻在辭仙樓一戰時感其蹤跡。此人未曾露麵，不知來路。卻以石擊潰鏡妖所造虛像，且對鏡妖把戲一眼便知。爾是恐此人並不平常，或仙或妖。如果神仙，並不太會藏頭露尾，以是爾是猜測，此人或亦是妖屬，且法力不在我之下。”

“你且回屋，我已遣燕樂回火龍宮報知龍婆婆安然，又差人送了吃食。你且進些飲食。”

有尾卻仍不縱情，想起本身臥床已久，未能前去火龍宮司職，現在腳疾得愈，更要跟龍婆婆報此佳音，這便疾走著往火龍宮去。

那仙鶴將錦盒往桌上一擱，一聲啼鳴，以翅輕拍有尾後背，似在迴應。

燕樂穩穩馱著有尾，轉眼飛至懷橘宮前。但此時宮門緊閉，燕樂上前，先用頭往前探探，見仍無反應，便後退幾步，將前蹄猛地躍起打在門上。

那仙鶴聞言，倒是直直上前，一口銜住有尾衣領便往下扯。有尾隨力探身而下，驚見跛腳不知何時早已自愈，那裡另有半點殘廢模樣。有尾一顫，忙站起家來，伸手扶上後腰，往下一探，那蛇尾竟也不知所蹤。

待得半月後，有尾已行動自如。此時她心中所念，倒也不再是如何扳回一城讓那弄家姐妹吃些苦頭。屈指算算，弄無憫出關多日，卻不知丹藥是否煉成，也不知他會否因著本身大鬨知日宮便不再贈送丹藥。

“定是久未見我，心中馳念。”有尾拍拍馬頭，心中更是歡樂。

“如此神效？”有尾心中欣喜參半：“神鬼不知便將我這疾患醫好！”

屋內，有尾感弄無憫退至屋外，四下還是酷寒，身材幾被凍住，連手指亦生硬起來，而那腿腳更是再難感知，有尾緩將右手伸至腰間，一探之下，心中大驚，顧不得摧骨之寒，掀了軟衾，一瞧本身情狀，當下怔住：其腰下雙腿已化蛇尾，其色為玄，鱗片清楚，肌肉有力。突地，有尾覺屋中漸暖，她將衾被堆在一旁，體內寒氣似被擯除。然情狀轉好不過一刻，那暖意已成熾烈。有尾將衣物儘數褪去，卻感那熱力似已附骨而存，揮之不去。那熱力步步將骨肉熔了去，有尾難敵，隻恨此時腦筋還是腐敗，這痛這炙無一不能細細感知。那熱力漸漸在體內聚成一股，漸積漸多，竟有破皮而出之趨。有尾抬頭大喊，與此同時，耳畔似有皮膚開裂之聲，轉眼，有尾再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