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複為帝姬第十九章[第2頁/共4頁]

聞言，馮公大樂，見王玉溪不做反應，唇角更是彎了彎，用心應襯道：“如此說來，周天驕倒比夏錦端那雁過拔毛，人過扒皮的唯利小姑好過不止一點了？怪不得公子道她風趣！這般，倒是能多做考慮了！”他的意義是說，既然王玉溪覺著周天驕風趣，考慮考慮這小姑子倒也不錯！

聽了馮公這話，一向站在祁公身側不動聲色的碂叟明顯不悅了，他眉頭微皺，鬚髮怒張，直直地盯著帛書看了幾眼，才用居高臨下的，乃至是低看不屑的態度冷哼道：“你們覺得，她是平常小姑？”說著，碂叟白眼朝天，不滿溢於言表以外，盯了眼王玉溪才持續說道：“《是非經》講的是王霸策畫、通變之術，她見公子許她鈔繕，不但不訝異，反是習覺得常。可見常日裡，這小姑子並未少讀過如許的書冊。”

盯著王玉溪，周如水真是有氣有力。她想，既然躲不掉，偷個懶老是能夠的罷！她的手腕都酸了！

狀告當日，正值傅涑新官上任。

見他自謙，周如水悄悄一笑，眯著眼道：“名師也不定都出高徒，吾初學琴時，亦曾遭兄長狠狠笑過。”說著，她俏生生地朝王玉溪眨了眨眼，持續緩緩地說道：“彼時，兄長曾言，某生尤其似我。道是某生素善琴，嘗謂世無知音，抑抑不樂。一日無事，操琴消遣，忽聞隔壁，有感喟聲，大喜，覺得知音在是，款扉叩之，鄰媼曰：“無他，亡兒存日，以彈絮為業，今客鼓此，酷類其音，聞之，不覺悲從中耳。”

他的語氣很暖和，調子也很輕，周如水卻似被踩著了尾巴，她的神采變了又變，臉頰瞬息間就像是染了胭脂普通地點點暈開，越來越紅，越來越豔，真真是嬌花照水，比甚麼美景都都雅靈動些。

如此，事情天然又鬨大了。

見傅涑未受半分懲罰，馮霹大苦，頓時也止不住仇恨，捂著傷口哀道：“似是二十下。”

祁公明顯聞聲了馮公的話，他大步上前，睇過倚著榻閉目養神的王玉溪，目光隻盯了那帛書一眼，便搖著頭辯道：“非也！非也！周天驕並非偶然氣，而是不必故意氣。婁後得不到的都給了她，公子沐笙得不到的都想給她。天驕天驕，天之驕女，如果再尋個三郎普通的好夫婿，便是名副實在了！”祁公這是在拿假寐的王玉溪打趣了。

也因這事，傅涑實在風景了一把，朝臣們更是替他取了個外號“傅刺頭”。更有皮癢的，也想著捱上他幾板子，連升個幾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