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花逝的左手琴[第1頁/共4頁]

伴計快去快回，取了一瓶７５０毫升冇有標簽的紅酒瓶，遞到花逝手中，又清算了一張木桌，取了個醒酒器和幾隻高腳杯。

花逝笑道：“既然你都唱了‘把錯誤讓她去揹著，那是不對的’，還不快跟這位美女報歉？”

我揣摩著林裳的心機，彷彿是這支與“第三者”有關的歌觸痛了她的逆鱗。或許她就是這歌中的“女孩”。

向夢的聲音被門外一陣由遠及近的改裝車發動機聲淹冇，那被我熟諳的發動機爆鳴聲比航空發動機也不遑多讓，這輛以老式桑塔納框架做根柢，形狀上讓人不屑的車，掀起了發動機蓋後，各種誇大的改裝零件卻讓人大跌眼鏡，比如是一所茅舍，內裡卻裝修得像皇宮似的。

阿寺呆呆點點頭所：“對……”

阿寺說：“……梁靜茹的《第三者》。”

魏航上前，目光在林裳麵上逗留了一秒鐘，彷彿這個閱女人無數的野男人也被林裳的仙顏震驚了那麼一下，然後他對花逝說：“花逝，你這把琴終究出山了！”

花逝放肆但不放肆的持琴姿勢，像極了《加勒比海盜３》裡扮演老傑克的Ｋｅｉｔｈ　Ｒｉｃｈａｒｄｓ，最牛逼的是，他是藉著伴計打掃收回的不法則噪聲伸展這支即興曲的，是以，桌子挪動的嘰喳聲、碎玻璃稀裡嘩啦聲、拖布擦擦拖地聲，都被編進了這支曲子，讓刺耳的雜音變成了吉他曲中的元素，世所罕見，絕無獨一。

花逝打了個響指，把車鑰匙丟給一個伴計說：“去，我後備箱裡的紅酒拿一瓶。”

花逝笑笑，將琴遞給伴計收好，答魏航說：“琴是用來彈的，美女是用來賞識的。”轉而又問阿寺：“對不對？”

她的煙吸到了絕頂，我手中的燃情百加得也幾近要燃燒了火焰，林裳終究側目看了看我手中的酒杯，躊躇著伸手接過，將檸檬和酒液，連同火焰一同倒進嘴裡，伴著酒液咀嚼著檸檬，一口吞下，然後將菸頭丟進了酒杯，又將酒杯丟還到我的手裡。

“能奉告我產生甚麼事了嗎？這家店我都熟，都是朋友好說話。”

伴計先邃密地擦淨吧檯，然後從背景取出一隻色彩厚重的琴盒，謹慎翼翼地擺在吧檯上，取出了一把看似暗淡但又彷彿帶著光環的弗拉明戈左手吉他。花逝饒有興趣地接過了吉他，略調了弦，用下巴點點立著的伴計們說：“清算清算，買賣該做做著。”

林裳對我和向夢說：“坐吧，這酒不錯，一小我喝未免太孤傲了點。”

我冷靜回想一遍《第三者》的歌詞：Ｈｅｙ女孩你聽著，統統愛情都有合作者……冇有誰非愛誰不成，就算變心了也非罪不成赦……她隻是最最無辜的第三者，就算她消逝現在，奉告我能得回甚麼呢，指責她又憑甚麼呢……固然我氣憤但是我明白的，把錯誤讓她去揹著，那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