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心之所願[第2頁/共3頁]

甩甩頭，靈均否定了這個過於天真的設法――大抵想看他更多醜態纔是真的吧！唉，他這媳婦兒，委實惡興趣！

“荒誕荒誕，這墨客實在浪蕩。”正則點頭。

“正則，我自天庭裡見你第一眼起，實在就已對你一見鐘情。”靈均看著正則那驚了色彩的淺褐雙眸，終究說出了這句壓在心底好久好久的話。

“哦？”靈均合上書籍，湊上前去，緊盯著正則清澈的雙眼道，“那你信不信，一見鐘情就在你身邊？”

“終究肯管你的寵物了？”

化出筆墨，靈均便在一張空缺紙上信筆塗畫起來――

“臭小子，給臉了是不是，都敢劃你主子的人了？麵壁思疇昔，不誠懇就不給你吃小魚乾！”

正則長睫微動，一雙清冷的眼便在夕光中緩緩展開，帶著刻骨的酷寒，他的薄唇緩緩開啟，透露無儘冰冷：

大家自有大家的運氣，既然這蓮生仇精華現在與江女已再無乾係，靈均就不便再多管了，隨他們本身造化去吧。

好輕易止了血，靈均擺佈鼻孔各塞著一堆棉條湊到床前坐下，問：

靈均苦笑，從袖中取出一遝四方畫紙，攤開一看，滿是他這自下凡今後偷偷畫下的正則小像，有冷著臉的，有挑著眉的，有含著笑的，另有撇著嘴的，行立坐臥，全都是靈均心中謹慎收藏的活潑剪影。

靈均說完，把阿晏往本身房裡就是穿牆一丟，拋去一個結界就把它困在結界裡不得出來。

靈均忍不住湊上前，低下頭，在他緊閉的雙眼上悄悄落下一吻。

“阿晏，正則受傷了。乖，出去玩兒去，不要來鬨他！”靈均低聲喝道，作勢就要去趕阿晏。

這背對著靈均的正則小像，算不算靈均仙生最失利之時的貴重紀念？

靈均仍舊對峙：“……這夜墨客依約而來，蜜斯亦在燭下殷殷等待，有戀人相見，當即濃情密意，山盟海誓一番後，便相擁上榻，一時之間，紅 被 翻 浪，好一番撥雲撩雨……”

正則雙目微驚。

“少女聽得這墨客言辭誠心，又見這男人漂亮不凡，一顆芳心早已暗許，正要與這墨客在梵刹後院中行那鴛鴦功德，突聞丫環遠遠呼喊而來，少女忙推走墨客，暗送香帕一方，自稱是城中嚴員外之女，與墨客商定三今後半夜內室暗會，墨客攜了方帕，遂不捨流連而去……”

麵前這讓他魂牽夢繞了此生和宿世千年之久的如玉之人，現在，能夠給他一個肯定？

靈均便翻開話本開端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