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妖之道[第2頁/共3頁]

但徒弟同時也說過，所謂縮地成寸與騰雲駕霧，都是傳說中法力無邊的神人才氣做到的，現當代間有此能為者，僅三五人罷了，且大多都已是不知多少年都未曾露麵，實際上已經未知其存亡。

王離聞言嚴峻地握緊拳頭，程雲素聞言卻俄然笑了起來。

那風自東北來，蕭蕭颯颯，吹得林中大樹不由扭捏，也吹得人麪皮生疼。

“是以家師奉告我說，‘獸雖野，有其道，妖承其俗。人雖禮，心狡貪，人仙更甚。’以是，我倒是很情願賭一賭，就賭那金虎大仙是個言出必諾的妖怪！”

當下它第一時候便收了神通，一個跟頭翻落空中的同時，已經重又化為人形――這一落，恰好便落在程雲素主仆二人身前數步。

他道：“但是那虎妖完整能夠殺死我們，然後篡奪啊！”

那虎妖聞言眉頭皺起。

頓了頓，她道：“小女子此來，實是來乞助於大仙的。”

世人常說，東蓬萊西崑崙，乃是天下仙門兩大祖庭，其在人間、在修道之人眼中的職位，僅次於高高在上、虛無縹緲不知處的神廟，乃至足以與天下四國相抗禮而不讓，就更是讓他如雷貫耳了。

程雲素收起瓷瓶，淡然道：“家師曾經說過，天之道，損不足而補不敷。但仙也好，妖也罷，皆吞吐六合靈氣而成，損不敷，以補不足。是故，人仙與妖怪，皆逆天而行也！故天降雷霆以懲之，以損之。”

她深吸一口氣，道：“大仙法力無邊，是小女子小瞧您了！”

她不由想起徒弟講道時曾說過的，不管人仙，亦或妖怪，其威能越大、法力愈高，則能為各有分歧：淺顯修習者，隻能乘些機巧器物而行，如紙鶴，稍有神通者，能夠禦劍而行，再強，能夠禦風而行，又強者，則天下儘可去的，舉凡縮地成寸、馮虛禦風、騰雲駕霧，近乎無所不能。

目視東方的師門方向，她笑著道：“家師還曾說過，關頭時候，妖怪常常要比人還可托、可靠。中國之人雖習品德禮法，將妖怪斥之為獸類，將四方不習禮節品德之地，斥為蠻夷，但實在，妖怪也好，蠻夷也罷，固然冇有甚麼所謂的禮法，不講禮節，但並非冇有品德。”

乃至在這類環境下，連本身的安危，也都已經成了題目――實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程雲素內心就已經很清楚，如果一旦談不成，本身就很有能夠會成為這虎妖充饑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