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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程是如何規定的，從這兒到那兒能夠直接送？”說話間二人拐了個彎，麵前是一個龐大的物流中間，幾十名工人在那邊裝箱卸箱。快遞在那邊分揀貨色後，騎車上路。

池震皺眉，“那是甚麼東西？”宋經理警告地看了眼快遞員，“我再跟你說一遍，警官問你甚麼你說甚麼。”趙快遞嘟囔，“那他問我是甚麼東西，我說不說啊？”池震刹時明白了他所說的是甚麼，不由一陣難堪。

想到又要遲誤工時，趙快遞說，“那池警官，你另有甚麼要問的嗎？”池震搖點頭，“問不出甚麼了，看下死者照片，估計你們也不熟諳。”他把吳振義照片遞給宋經理，宋經理驚奇地說，“這是老賴啊！”池震從速從摩托車高低來，“哪個老賴？”宋經理說，“就是之前送櫻花苑的，上禮拜離職了，小趙來接的班。”趙快遞看到照片後目瞪口呆，“真的是他？我把老賴的屍身運到了櫻花苑？！”

“付費是手機完成的，隻說箱子放在一樓安然通道裡，快遞員直接提走了。”

“就之前櫻花苑的快遞啊，每一件快遞都得掃一遍看看，彷彿值錢的寶貝他能密下來似的。”他指著統統的工人，“跟統統人乞貸，熟的三百五百，不熟的也要三十五十，欠一屁股賬，上禮拜俄然就跑路了，我接他班才送這片的。”

陸離一邊往下走，一邊對鄭世傑說話，“這棟樓為甚麼如許？送外賣的，收成品的，串羊肉串的，乾甚麼的都有，我完整看不出一點餬口的氣味。”鄭世傑用很藝術的聲音說，“這就是餬口。”陸離推開安然通道的門，轉頭看著他。鄭世傑說，“他們來華城，靠力量贏利，做著冇人情願做的事情，攢夠了錢回故鄉，這就是餬口。”陸離想到吳振義，“但有人回不去了。”

陸離說不消，他拿出一串鑰匙，“直接開門就完了。”鄭世傑問，“這是甚麼鑰匙？”陸離已經向單位口走去，鄭世傑追上來。陸離走著走著俄然愣住，地上有一塊特彆潔淨的空中，他昂首瞻仰高樓。那邊，就是打掃過的墜樓地點。

“冇有見到寄件人？”

池震問，“你搬的時候冇發覺是個屍身？”趙快遞說，“我想過那是小我，但我冇想到那是個真人。”池震問，“甚麼叫冇想過是真人？另有假人嗎？”趙快遞笑了，“有，也這麼大，差未幾就這麼沉，普通都是女的。跟他們一樣，冇寄件電話，充公件電話。”

周瑩瑩在收銀台拿出吳振義的照片交給陸離，“全部上午每個出去的客人我都問了，冇有人熟諳他。他就是那天摔下來的人嗎？”陸離點點頭，冇有接照片，“你留著吧，持續幫我問一問。”周瑩瑩把吳振義的照片壓在玻璃板上麵，“我放在這裡吧，一出去就能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