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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車鑰想了想，陸離決定去養老院找池震。他到的時候，池震在吃早餐，中間池母在看電視。聲音開得很大，站在窗邊也能聽得清清楚楚，美國選了個特朗普，特朗普退出巴黎和談，環球又要變暖。另有池母讓池震給她換個空調。

他說完背動手出去，剩下的五小我，坐在各自床上相互望著。

李力行一走，五小我你看我我看你。

宋平問，“那董局的意義是？”董局拉著他的肩膀，指著門口說，“讓吉隆坡發傳真，票據上有甚麼，我們給雙份，儘力支撐！”他打發走宋平，轉頭對辦公室裡的三人說，“今後他們再來人，不消叨教我，出甚麼事我兜著。”這時最後一個隊員也來了，鄭世傑戴著墨鏡，穿戴花襯衫短褲，揹著觀光包，俄然呈現在門口，大喊一聲，“Surprise！”

董局問，“那你呢？”溫妙玲看他一眼，“我覺得你開打趣，我哪來的產假？”董局拿起列印機上的檔案看了看，又看向宋平。溫妙玲小聲奉告他，“李副署長在青旅審了一天，甚麼都冇問出來，反過來找我們要質料來了。”

“但是我們審過何心雨，他們審不著了，他想看看何心雨說甚麼。”

上了車池震問道，“你不是休假嗎？放假第一天，一大早過來找我，乾嗎去？看電影，野餐，陪你女兒逛遊樂土？你是把我當作你朋友了嗎？”

陸離一向心不在焉，這時聽到跟案情有關的內容，精力來了，“她父母如何說？”

審判桌上放著那枚翻開的釦子，李力行順次審判每一小我。

陸離點頭，“我接不返來，前次她生日我搞砸了，我冇臉見她。再說吳文萱跟她老公過得挺好的，我老以接孩子的名義去拍門，用心的嗎？讓他們不痛快嗎？”他把粥端起來喝了，耳邊還是陸母的嘮叨，“那你就偷偷看她，拍幾張照片。那是你女兒，你不想我想。”

池母在他身後追著問，“空調現在是不是都用變頻的？單冷的空調有點不敷用，直接冷暖吧，萬一美國總統又插手巴黎和談，環球變冷了呢。”

陸離和溫妙玲騰地站起來，湊到桌前細心看照片，池震問，“你說他老公叫李勝。”鄭世傑清脆地答覆，“對，勝利的勝。”

“他父母冇說甚麼，難過還是難過，今早上送我走的時候，還問我有冇有告訴到她老公，本來娜帕結婚了，嫁了個馬來華人，叫李勝。娜帕父母也冇見過他，隻要一張結婚照。”鄭世傑拿出一張彩印照片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