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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下雨呢？會不會更臟？你說當差人冇意義，冇錯，幾千年前，一個差人都冇有的時候，地球一樣轉，人丁反而增加。再拿我來舉例子，差人抓到我姐姐的凶手，把我們家的石頭放下，讓我少一點負罪感，少一點遺憾，我媽肯跟我說話。你每年破五十個案子，五十個家庭放下承擔，天下就已經變好一點。”

陸離看著李力行，抬高聲音對溫妙玲說，“把他們叫過來，我問幾句話就走。”

“娜帕、關之源你冇見過，這個何心雨呢？不在這裡？”

李力行在旅社放狠話的時候，池震和陸離在停屍間，陸離把何心雨的上衣褪下來，掰開他的嘴檢視口腔，最後拉上停屍袋的拉鍊。

等大門翻開，董局第一個走出去，陸離問，“我們現在回局裡？”董局還在氣頭上，“不回局裡，隨便你們去哪，我現在要去吉隆坡請罪，我要在飛機上趕一份檢驗。”

“活著。”

他們一走，這邊李力行帶來的人已經忙上了，用安然檢測器掃著酒吧的每一個角落。李力行看著酒吧的構造和桌上殘留的飲料。他的得力助手宋平走過來，“李副署長。”

“實在不是，應當是我殺他纔對。你姐姐呢？車禍，病死的，還是甚麼不測？”

池震站在陸離中間看他們查抄何心雨的屍身，出去一群人，搶先的沉著臉，來頭很大的模樣，“統統無關職員撤離現場。”

池震看著陸離冇說話。過了一會，醒過來的老石突破了室內的溫馨，他爬起來，搖搖擺晃走到何心雨的屍袋前，拉開屍袋拿起手術刀。陸離出聲道，“歇會兒吧，老石，他們來收貨了。”老石扶著膝一屁股坐了下來。

樓上窗邊，賣力看管剩下五小我的鄭世傑，張望著頭兒們的行動，看著他們一行人走過石板路，往主樓裡來。李力行走在前麵，董局伴隨，前麵跟著五六名差人。

但李力行還是聽到了，他轉頭看董局，“董局長，你的人我越級來管，合適嗎？”

老石醉倒了，三天三具屍身，扛不住了。

陸離遞給他一杯酒，“當真說，你真能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