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第1頁/共4頁]

“殿下慢點，小奴熱的不可了，快走不動啦！能不能歇會兒？”

“喜好就給你一對，不消難堪！“李惲當即跑疇昔解開繩索，提了一隻籠子過來，翻開覆蓋子，探手抓了一隻仔鵝的翅膀提起來，感受沉沉甸甸的有六七斤重，舉到車視窗給蕭小娘子看。

她雖是忍著了，可想到這首詩的意境，臉頰情不自禁有點發燙，另有一點莫名的小小對勁。接著看另一張，上麵寫著：

這小娘狼狽的模樣也非常敬愛，李惲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把手裡鵝兒向上舉了舉，表示她接疇昔。

午後未時擺佈，太陽火辣辣的，曬得空中上熱浪滾滾，龍首渠邊的垂柳都蔫萎了，白玉便橋也是滾燙，祖母做的新靴子踩上去都感受一陣陣發熱。

李惲當即在福奴抱上車的小箱子裡翻找到那兩張素箋，拿了一把染成粉紅色，畫了牡丹花的鵝毛扇跳下車，大步跑到劈麵車窗前，那陌生小娘俏臉騰地就紅了，轉過臉去，卻又忍不住偷偷看他，又看看他手裡的東西。

哼！這個皮厚又討厭的人自作多情呢……還用心把“心”字改成“妾”，甚麼意義嘛？想讓我複書示好？虧他也開得了口。還不誓詬恥？當我當是鄉間村姑麼？等等……王子？

康伯見了大聲詰責：“你咋趕車的呢？如何又是你們？”

見李惲上車走了，垂垂消逝在街道上，車前的康伯也過來提了鵝籠掛到車廂後，馬車向南而行，蕭小娘子仍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鵝毛扇，見坐在劈麵的妙芸還拿著李惲剛纔給的紅色小木盒，便把手中扇子遞給她道：“拿著！看看盒子裡是甚麼東西！”

“嗬嗬……剛去崇仁坊李學士家裡學琴，不想他那如夫人中暑了，奴隻好回家啦！”

“兩個蠢貨！不曉得把兩籠鵝放車廂前麵掛著嗎？那鵝身上有虱鼬不曉得啊？彆的東西拿出去，高行愷趕車，記得戴上遮陽笠子。”

本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多謝蕭小娘子前日幫買的禮品，我祖母很歡暢，這是她白叟家親手做的扇子，這小盒子是我給你的，都拿著吧！”李惲把東西舉起來遞上車窗前，就見蕭小娘子臉上的神采有點出色，既歡暢又帶著古怪，另有一點欣喜。

妙芸便遞了過來，蕭小娘子接過，翻開一看，內裡竟然隻要兩張素箋，不由略有點絕望，便順手拿出兩張素箋展開，端方的小楷映入視線，內容是《鄭風·有女同車》。

這年初，鞋子都是千層底，有的會在中間夾一層軟皮。如果皮靴，隻合適夏季穿。夏天出門普通穿絲織短靴，在家裡穿淺口絲履，木履的話，在關東倒是很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