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懷念更是羞辱[第2頁/共2頁]
薑晚風用力地摳著她才做上的這顆痣。
美容科的大夫麵帶難色,“南少,這顆痣是報酬做上去的,現在間隔時候太短,再做祛痣的話能夠會對皮膚有毀傷。”
薑晚風回身對著新來的大夫說:“我不需求麻藥。”
“祛掉。”
隨後便有仆人的腳步聲。
樓下傳來南延令的聲音。
隻曉得一覺醒來就和南延令睡在一張床上,渾身歡愛後的陳跡。
隻因為,薑晚風在眼角處,畫了一顆硃砂痣。
薑晚風對著鏡子裡的人笑出了眼淚。
不必多問,薑晚風也曉得他說的是本身才做出來的這顆痣。
薑楚楚得知後,遠走他鄉,再無訊息。
南延令本是薑楚楚的未婚夫,卻因為某次酒後跟薑晚風過了一夜,還被媒體拍到,不得不娶了她。
南延令看了一眼牆上的鐘,“給你二非常鐘。”
薑晚風便笑嗬嗬地指著本身的臉,“那你說,我該如何跟她講?”
“叫薑晚風下來。”
姐妹倆人平時乾係很好,幼年時冇少玩如許的惡作劇,互換身份,玩弄同窗教員,乃至是父母。
從始至終,冇有和她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