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被迫成親[第2頁/共4頁]
秦大王在大石邊坐下,拿硯台接了幾滴水,用粗大的手指在內裡劃了一下,然後拿起墨磨起來。
諾大的棚子被掛了一些奇奇特怪的彩色布條,乃至另有兩盞有些陳舊的紅燈籠,內裡擺了七八桌酒菜,鬧鬨哄的,幾十名海盜也冇有章法,七嘴八舌,大聲恭賀。
“丫頭,今後你就跟著我,我娶你做老婆……”
桌子上擺著幾碟飯菜,另有一罈虎魄普通色彩的美酒,但是,花溶那裡吃得下一口?少年安撫她道:“姐姐,你吃點東西吧。要吃飽了纔會有精力。”
這個時候,她一點也不敢違逆,拿了紙墨筆硯,此中阿誰貴重的硯台還被他發瘋踩踏過,口兒上固然添了道裂縫,但還能拚集著利用。
“丫頭,出去寫字。”
花溶悄悄為那股奧秘的權勢而喝彩,哪怕他們是狗咬狗黑吃黑。
“禮成……送入洞房……”
燈光下,花溶蒙個大紅的頭巾,秦大王哈哈大笑著就去牽了她的手:“丫頭,該拜堂了……”
說罷,長臂一伸,抱住她就躺下了。
島上的土天子要娶新娘子,喜信一收回去,嘍囉們一掃此次敗仗的懊喪,興高采烈地繁忙起來,籌辦酒菜。
躺了一會兒,秦大王俄然起家,抱著她就往那片水灣走。
她不敢不從,在“秦尚城”三個字中間又寫下本身的名字“花溶。”
正要放下筆換紙,他卻大聲道:“再寫你的名字。”
“哦”她倉猝應一聲,秦大王卻一點也冇有發明她的非常,俄然抬高了聲音,“丫頭……”
在一眾海盜的喧鬨聲裡,花溶一點都冇有聽到少年的聲音。一小我置身在如答應駭的魔窟裡,她又驚駭又絕望,悄悄掀起一點頭巾看看,四周,並無少年的身影。
這一驚,的確非同小可。
秦大王穿一件不倫不類的紅衣,高頭大馬,卻喜氣洋洋,大模大樣地在海島上巡查一輪後,就開端坐在海盜平素議事的大棚裡,安然做本身的新郎官。俄然又想到新娘子也需求人伴隨,但這島上都是粗暴男人,轉念一想,就喚來嶽鵬舉,叫他去陪著花溶。
秦大王和花溶並排站在一起,笑得嘴都合不攏。
在金國遼國的打擊下,加上“花石綱”等禍國殃民的行動,本朝境內早已凋敝不堪,就連出海的商船也大肆殘落,海盜都冇有買賣可做了。秦大王審時度勢,早已存了罷手之心,要罷手,最好的莫過於帶著一個女人,生兒育女,過財主餬口。現在,他俄然發明,這名“女奴”,的確就是為本身生兒育女的最好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