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罰跪[第2頁/共3頁]

任是婉芝那樣暖和的人兒，到前麵也是神采更加的不好，寥落倒是聽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地從她嘴裡套出一兩句敘州府的事。

金玉明白，寥落這是讓她去拉攏春兒，固然她不太明白寥落如許做的啟事，但還是很當真的點了頭。

……

這事一出，柳夫人的職位，無形中就又上升了幾個高度。倘如果在府中相遇，世人若不是獻媚奉迎，便是遠遠避開，再無一人敢與其爭鋒相對。

寥落驚奇地看著她，“這是做甚麼，快快起來！前次綠竹女人不是叫一個小丫環跟你拿了花腔子嗎？你總償另有印象吧！”

寥落雙眉微挑，“柳夫人？她找甚麼茬了？”

寥落抬眼望向窗外，恰是日頭正高的時候，微微歎了口氣道：“三個時候？這可真是苦了那嬌滴滴的女人。”

一時風景無兩。

“彆急，漸漸說。”寥落安撫了她一句，視野一向落在快速翻動的冊頁上，看都冇看她一眼。

此事疇昔的第三天，寥落伶仃將墜兒叫進了屋內。因是常日寥落隻留金玉貼身服侍，墜兒出去時有些戰戰兢兢的模樣。

公然，風風火火闖出去的金玉，小臉青白還短促地喘著氣，寥落從速把茶碗遞上去，看她抓疇昔就抬頭急灌。

“嗯，何事？”寥落微微坐直了身子，手臂橫在小幾上，袍袖下的手指風俗性地搓在一起。

“慢點喝。”

“奴婢見過女人，女人有何叮嚀。”細聲細氣的惹人憐。

寥落唇角暴露一絲笑容，“是阿誰綠竹女人賞的。”

寥落正靠在軟榻上翻書，遠遠就聽金玉那略微尖細的聲音傳來，她漸漸地起來，倒了一杯茶水給金玉預備著。

“柳夫人……咳……柳夫人……”她越是焦急，越是又急又咳，說不清楚。

寥落手捧茶碗閒適坐在竹椅上，墜兒低頭立於麵前三步之遠，非常恭敬。

“實在，這也怪不得柳夫人。”寥落慢悠悠地理了理袍袖，“她孃家遠在敘州府，雖說因為殿下的原因脫了奴籍，但畢竟隻是淺顯人家，天然需求她的照拂佈施。”

“呼……”金玉又重重吐出口氣，一下在軟榻上坐下來，伸手把寥落的書搶過來。

“跪了。”金玉點頭，“我返來的時候，還在那兒跪著呢！我聽中間的丫環說，柳夫人罰她跪滿三個時候。”

好！”

寥落拂著茶碗內飄浮著的花朵，緩聲道：“我記得，你熟諳竹汀的一個小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