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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嘉二十五年初

明嘉帝聞聲他提起落墜紅，會心一笑：“前幾日朕忙於政事，連元宵都冇有同貞妃吃，她必是怨著朕吧。”

沐靳例行施禮，然後稟明來意：“兒臣聽聞父皇要鐘離啻下江南？”

“我有些乏了，”初如雪看著沐靳，“前朝，後宮，處所，權輿，另有九國，都與我，與初氏一族無關。當初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

明嘉帝不動聲色地將人拉過來，護在身後。

明嘉帝這時神采稍有好轉。

“皇上，太子請見。”

初如雪本日仍舊著那日國宴的那一套，紫裳淡淡。她瞥見明嘉帝，垂下視線，也不言語。

曲錦福上前，對明嘉帝略微提示。

“她一向都是識大抵的，”明嘉帝神采俄然肅起來，語氣也有些竄改，“朕傳聞，貞妃前幾日去了淩淵閣？”

……

初如雪略微考慮道：“宗室若能以己之力為朝廷效力，天然是好。”

“曉得，”初如雪昂首，目光直對著明嘉帝，“你要做的事情，一向隻要一件。”

明嘉帝瞥見落墜紅來了，一改橫眉立目標神采，笑道：“一隻鷂子罷了，朕轉頭叫內府給你做個更好的。”

這態度彷彿是明白的，明嘉帝也並不籌算揪著不放，因而道：“你向來看人準。宗室現在握著南疆，白家又占著北疆，京畿有你，朕也不擔憂他們能翻出甚麼花兒來。隻是江南的事情，還是有些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