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再回南疆（一）[第1頁/共5頁]

“現在他安葬在這裡，也算是曾經的事情有了了斷吧。何況，我既然挑選了雪兒，便也須得挑選明嘉帝的。”

“你已經長大了！”

“末將劉威，拜見皇上皇後！吾皇萬歲！”

“你覺得我這些年來，這一雙耳朵便是白長了麼？我聽得清清楚楚，你剛來我便聽到了！”

“現在我和他成為伉儷，玉界山也重新回到中原。”

劉威聽聞此言，也體味了，便道：“倒是末將考慮不當！”

初如雪：“……”

鐘離啻帶著初如雪，到了曾經住過的宅院，是南疆曾經的靖南王府，冇有被粉碎，現在看著倒還算無缺。

初如雪也微微點頭：“劉將軍客氣！”

“當初在春紅軒裡，我隔著窗子，瞥見他逼著我娘，說那些事情時，我娘撞在他的劍上死了，我恨毒了他，我想著這平生都不要諒解他！”

路上，初如雪聽著南邊的鳥獸蟲鳴，表情彷彿好了很多。

鐘離啻笑笑：“我原想著，到了這裡，且看一看這府裡的陳列，是不是和我當年分開時一模一樣。現在看來，彷彿也公然差未幾。院子裡那棵槐樹，是栽在盆裡的。原它在後院的矮牆中間，我太調皮，我爹便叫人移植在一個大盆裡，又給裝了輪子，好叫府裡的人搬來搬去，我也找不到它。”

夜裡，鐘離啻與初如雪相擁而眠，像是兩個在極地的人，相互依偎，相互取暖。

尋兒站在門口看看，又跑到鐘離啻身邊，拽著鐘離啻的衣袖，問：“爹爹是不是好久冇來住了啊，這裡的門墩上都落灰了！”

初如雪手裡拿著的酒罈放在地上，她摸著罈子口，將那酒拆封了，翻開，又拿出碗來，摸著碗沿和壇沿，將酒漸漸倒入碗中，用手試著多少。

她幾時說話“盛氣淩人”了？

“我厥後分開時感覺大略這東西每人照顧，便叫人在花圃旁將土填上，想著如許的話，花圃裡的水便能滲入到這盆裡，它也就不至於在我返來前死了！”

隻是門上的鎖上，生了銅綠。

鐘離啻笑笑：“嗯，長大了，並且做了父親！”

這小東西，自小便這般，今後可如何好！

初如雪被羅小錘推著，到了鐘離啻麵前，便也理所應本地調侃。

初如雪感遭到鐘離啻到了她身邊，便去拽鐘離啻的手。鐘離啻也伸手握住她的，悄悄抱著她。

鐘離啻最後推著初如雪分開時，天空飄起了雪花，非常冷僻。

逝者不能再復甦，何況明嘉帝現在，也到底死了。

倒好了，她將罈子放下，端起那碗來，第一碗灑在明嘉帝的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