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難言之隱[第2頁/共5頁]

“好馬。”

“……抱愧，我是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嗎？”

“將軍？”

不對，墨大夫細心一想，揣摩到了關竅。

“將軍，這是如何回事？”劉常有些不甘心，如果他就這麼走了，就不能借題闡揚，抨擊薛珠了。

“下官是有些家事……家事要措置，才繞路到這邊的，將軍恕罪。”

“行了，起來吧。”那將軍不耐煩地一揮手，帶著人就往裡走。

哪怕自幼學史誦文，博覽群書，但是冇有親目睹過的東西，畢竟不能在腦中留下深切的印象。現在孟戚一提，墨鯉立即想起了那支威名赫赫的涼州鐵騎，以及它在最光輝的時候敗於靖遠侯之手，今後一蹶不振。

但是再好走，現在也是冰天雪地的時節，路麵濕滑，人說不定都要摔幾跤，何況是奔馳的馬，不怕折了馬腿廢了一匹馬嗎？

這麼一個疏漏，卻救了劉澹的命。

墨鯉不曉得產生了甚麼，隻見劉將軍帶著人衝了出去，快得腳下生風。

“不好……快走！”

墨大夫想，如果麵前這小我當真是國師孟戚，指令人的本領確切挺短長的，跟話本裡一模一樣。話本裡的國師老是勾引天子不睬朝政、殘殺忠良，恰好又能把好事做說得冠冕堂皇，甚麼求仙拜佛，建廟修寺。歸正天子聽完以後，明曉得不當，還是忍不住乾了。

“……言之有理。”

這群在雪夜中趕路的馬隊，披著玄色大氅，腰上斜挎著雁翎刀。固然下了馬，卻冇有人說話，前院這邊靜悄悄的，隻要駿馬偶爾噴個鼻息。

蕩寇將軍不是一個正式的官階，世道亂，朝代更迭得快，導致官職稱呼混亂，這點在武官那邊更加較著。像如許的雜號將軍，光聽名字完整不曉得是幾品官，部下又有多少人馬。

“坤七？”

看竹山縣就曉得了，窮得全部縣衙隻要兩匹馬，是報信譽的。

宅邸的大門敞開著，兩側的燈籠被點了起來。

“大夫，你的運氣不錯。”

孟戚不覺得然地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事理，傳聞竹山縣冇有盜匪山賊，平州府誌上說，歧懋山多鬼怪，旅人有進無出，甚麼樣的山賊都不會在那邊安營紮寨的。哦，對了，歧懋山是古名，你們那兒叫雞毛山。”

最後還是劉澹的動靜通達，探聽到這株靈參跟前朝國師有關――

這四周冇有歇腳的處所，隻要那座宅院……這些人是路過？還是就要去那邊？他們是錦衣衛嗎？

“你傳聞過蕩寇將軍劉澹嗎？”孟戚指了指阿誰將軍遠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