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病院看望我媽,要奉告她這個好動靜,卻不測在電梯口撞到個行色倉促的中年男人,他走得很急,連身上掉下個東西都不曉得。
他將車子開得緩慢,轉眼間就到了一座熟諳的公寓,我扒拉著車門死活不肯下車,他卻笑:“你固然嚐嚐,看我敢不敢在這裡辦了你!”
到了樓上病房,我媽還是老模樣,不吵不鬨坐在那邊。
我總感覺字體看起來挺眼熟,但又想不起來那裡瞥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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