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熊倜被虐[第1頁/共3頁]
他低著頭,看著本身的胸膛,一道道血痕,橫七豎八地,傷口上還滴著血水。血水與鹽水、汗水異化在一起,最上麵傷口留下的血水,順著皮膚留到下一道傷口上,又會有一種麻麻的疼。
熊倜胸前一道斜斜的傷口,在滲著鮮血,傷口上有種癢癢,麻麻,疼疼的感受。鞭子沾了鹽水。
“啊!”熊倜大呼,他看了看胸前的傷痕,從他抽熊倜的位置和狠度來看,一看就是個熟行。
“小子,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紅衣人有些火了。
“說!是誰派你來的?”紅衣人再次問道。
一個大漢又用鞭子沾了點水,狠狠地在他身上一次次鞭打著。
“小子,說,你是不是鄭貴妃的人,是不是她派你來殺太子的。”紅衣人直逼熊倜。
不到一會,熊倜的胸膛就已經儘是傷痕了。
“啊!”熊倜慘叫一聲。
紅衣人回身拜彆,說:“給他點色彩看看,錦衣衛的牢房是這麼好混的?”
另一個大漢則是拿這通紅的鐵板,在熊倜身上烙下烙印。熊倜的身上有鹽水,鐵塊落下去,燒在他的皮肉上,冒出陣陣白煙。
“啊!”他又被鞭打了。
“小子!我勸你還是早點說,不要華侈相互的時候。”紅衣人又走了過來,再次凶惡地說道。
“我真的不曉得!”熊倜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水滴一滴滴的從鞭子上滴下來,“啪”地一鞭狠狠地抽在熊倜身上。
“你們讓開!”話音剛落,俄然一把刀從兩個大漢的中間飛過來,插在熊倜的大腿上。
“看來不受點苦頭,你是不會招的。”說著他拿著鞭子,向那盆水走去,用鞭子全數侵濕。
血水一向流,有的血水固結在傷口上,等下次鞭子抽到胸膛的時候,又落下來。
“小子,你又跟我玩花腔,你不熟諳字,你看半天賦說。好,你不熟諳字,我就一字一句念給你聽。”
如果是被鐵塊燙燒,那就被按回到身材裡。
“能翻過圍牆,還不被髮明,一向到太子的宮中,這技藝不錯啊。”紅衣人俄然又抓了一把鹽貼在熊倜的傷口上。
前麵一盆正在狠惡燃燒的爐火,上麵放著燒得通紅的鐵板,中間另有一盆水。
“你不說,我教你說。”說著,紅衣人看著桌子上的一張紙說,“去把它拿過來。”
“媽的。你這麼狠。我跟你無冤無仇。”熊倜氣憤地看著他。
“小子,你進了我的門,我這花腔可多了。你識相就誠懇交代,免得你出去的時候好好的,出去的時候變成一個廢人。”紅衣人拍拍他的胸膛,用手又觸碰了一下剛纔的那道新傷口,約莫七寸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