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再赴公堂（一）[第2頁/共4頁]

麵對著陳子明的大禮，程咬金連馬都懶得下，胡亂地一搖手，已是滿臉不耐之色地叮嚀了一句道。

“嗯。”

“怎地，不平氣？那就再來作上一回好了，看爺不打得你小子滿地找牙。”

“讓開，讓開，程府辦差，閒人退避！”

王元但是個好麵子之人，天然不想去嘗試一下程咬金的拳頭是啥滋味，再說了，他與殷元之間的乾係也冇好到能替其捱打的份上，眼瞅著事不成為，他天然是要避風頭為上了的。

“哼，渾人一個，爺不跟你計算。”

“王大人，事情不妙了，程阿醜（程咬金的外號）那廝也跑了來，段國公怕是壓不住那渾人，您看這案子……”

姚誠都已快哭出來了，偏生程咬金還是不肯罷休，袖子一擼，擺出了副籌辦脫手之模樣，當場便嚇得姚誠直顫抖抖不已，可又不敢胡亂出言辯白，隻能是拿眼不幸巴巴地望向了段誌玄，就希冀著段誌玄能在此際說上句公道話了的。

一見段誌玄冒出了頭來，方纔剛翻身下了馬背的程咬金當即便怒了，毫不客氣地便反詰了一句，涓滴冇給段誌玄留半點的情麵，此無他，二人雖都是當年秦王府中人，可彼其間卻分屬分歧體係——段誌玄與殷開山等人乃是太原起兵時的老臣，而程咬金等人倒是瓦崗寨一起的大將，平常就不對路，冇少在暗裡裡相互拆台，這會兒劈麵對上了，就程咬金那等尿性子，會給段誌玄好神采看纔是怪事了的。

程咬金雖鹵莽，卻不是傻子，自不會看不出段誌玄此時呈現在雍州府的用心安在，不過麼，他倒是決然不肯在此際有所逞強的，罵了一嗓子以後，便即一拍陳子明的肩頭，凶神惡煞般地便上了大堂。

王元說得倒是輕巧，題目是殷府前幾日便已串供好了，其中姚誠但是冇少暗中幫手，現在要姚誠不偏不倚地去審案，又怎生能夠來著，這一急之下，姚誠的額頭當即便見了汗，張嘴便要辯白上一番。

“哼，程某如何行事要你小段多嘴麼，嗯？”

“該死，他如何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