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秘的男人[第1頁/共4頁]
話音未落,一道玄色的身影立即落在了他的麵前,七尺昂藏的男人緩緩回身,暴露了獠牙可怖的麵具。
一陣風掠過,超脫蕭灑的身子已如箭矢般衝疇昔,將卡在樹叉上的屍身搬了下來。
他不動聲色的穩住身形,眸中的悲慼已消逝,又規複了之前的桀驁:“父親經驗的極是,孩兒不該該為了一個女人而喪失鬥誌,更不該該為了一個女人而幾乎弄的兄弟鬩牆。”
封改之滑頭一笑:“多謝相爺。”
“唉,真是不幸啊,如果不是你的獵奇心太重,我也不會將你綁在這裡,隻要如許,才氣讓你乖乖的呆在屋內。”
弔詭的笛聲幽幽響起,似是一道催命符,他的神情立即緊繃起來,滿臉嚴厲的從後窗來到禁地。
“不要枉操心機了,你越是掙紮,這塊特彆的布就會纏著你越緊,到時候成了活結,你這輩子就要在這床上度過了。”
裴元韜雙眸怒瞪,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田黃石臥虎鎮紙扔向他俊美無儔的臉頰,一道鮮紅的血液順著棱角清楚的臉龐蜿蜒而下,滴在了長袍上的墨痕旁,斑痕點點猶若綻放的紅梅。
裴元韜眉頭微皺,似有不樂:“真是個傻孩子,我們是父女,你一口一個相爺的豈不生分。”
封改之盯著蠟丸暴露了毛骨悚然的笑容:“相爺的家事並非我等能夠摻雜的,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得乖乖聽我的,今晚不管產生了甚麼事情,你都要呆在水榭中不成以出來,也不成以翻開任何一扇門窗。”
烏黑的雙瞳垂垂放大、充滿著驚駭鎮靜,過了半晌,淒厲的叫聲這才從乾枯沙啞的喉中收回。
杏眸微眯朝著裡頭探去,隻見內裡狼籍一片,本來放在案上的物什全都散落一地,濃稠的墨水濺在月紅色的長袍上,長袍的仆人卻寂然的跪在地上,滿目悲慼:“之前不管甚麼事情孩兒都聽您的,可這一次事關孩兒的麵子,您就讓孩兒無私一回吧!”
裴清和的眼中劃過一絲狠戾絕情的光:“父親存候心,孩兒必然會把這件事情辦得妥妥鐺鐺,絕對不會讓小蝶妹子胡說八道的。”
封改之溫暖一笑,含情脈脈的望著她的睡顏,苗條的手指描畫著她的表麵,將其刻在心中。
陰慕華非常的不解,這個男人又在打甚麼鬼主張,他究竟想要乾甚麼?
封改之收斂了眼中的傲氣,雙手抱拳清冷道:“相爺存候心,我們必然會把真凶揪出來的,隻是明日便是小蝶出嫁的日子,我們是否應當把重點放在免死金牌的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