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風雲突變（2）[第2頁/共3頁]

寒煙走至窗前，打量著繡架上母親冇有完成的繡品，深思了一會兒，伸手從繡架上拿掉繡品。白雨秋不解其意，問道：“寒煙，為何拿掉繡品？”

阿海一邊應著，一邊拿出寫好的啟迪欲請老夫人過目。老夫人推開阿海的手。接著問道：“是夫子寫的嗎？”

寒煙一邊說著，一邊將母親重新扶至床上躺好。接著又將繡品摺好放進本身的布包當中。“娘，您等著，女兒這就拿去烏鎮。”

白雨秋彷彿聽到了女兒的呼喊，漸漸地展開了雙眼，看到女兒滿臉的淚痕，強撐著衰弱的身材，說道：

說著，老夫人手柱柺杖跨出正堂。這時，阿福端著早膳過來，看到老夫人步出正堂，倉猝上前說道：

“六歲？寒煙，你覺得你六歲就已經長大了嗎？你還隻是個孩子，你若執意這麼做，你讓娘內心好疼。”

老夫人聞言，愣住腳步說道：“不消奉告艾琳了，有阿梅陪我祠堂祭拜便可，這兩天她心神難安，就讓她稍後複興吧。”

“寒煙，快把繡品給娘裝好，娘這就接著――”，話冇說完，一個趔趄又幾乎顛仆。寒煙上前扶住母親。

“老夫人，您這是――，這早膳――”

“便是夫子寫的，我就不消過目了，夫子的說話我信得過。阿海呀，你們從速去用早膳吧，用過以後，備好車子在宅院門口等著便可。”

“娘，”寒煙抹去臉上的淚跡，還是哽嚥著說道：“娘，你不要這麼說，女兒冇有委曲，女兒隻要有娘就冇有委曲。隻是女兒太小，不能照顧好娘，讓娘受了委曲。”

白雨秋望著繡架上才隻繡了一半的繡品，歎了口氣。“完成這幅繡品起碼還要一天時候。”

這天淩晨，白寒煙早早地起了床，望著仍然陰沉的天空，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白雨秋想著女兒昨日已經一天冇有白米粘牙，拖著衰弱的病體意欲起家，不料麵前一黑，又一頭栽下床來。寒煙聽到響聲，轉頭看到母親躺在床前，倉猝將母親扶起，一邊搖擺著母親，一邊哽嚥著呼喊道：

“娘，女兒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