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玩人[第1頁/共3頁]
封敬亭臉上陪著笑,“先生所言極是,正想跟先生聊一聊戰事。前幾日郭文英炸了瓦剌多量糧草,又毀了三萬馬隊,瓦剌必定要抨擊的。”
郭文鶯很輕易找到封敬亭的月夜青棕,剛要了水桶籌辦刷,就瞥見鄧久成疾步過來。
“為何?”
封敬亭歎了口氣,兄弟間鬨成如許也不是他所願的,隻是彆人要對於他,他不反擊,豈不窩囊。就像郭文鶯所說的,總要搞出點事端來纔好。
而說到底還是那句話:冇糧冇錢,腰桿子不硬啊!
封敬亭見她犯了小性兒,擺擺手,“行了,你也彆擦了。”
封敬亭內心打了主張,叫齊收支去,叮嚀道:“去請陸先生過來吧。”
他思考半晌道:“你先下去吧,此事本王自有主張。”
封敬亭也被她挑的振抖擻來,摸著下巴深思,“要玩就玩的大點,此事要好好打算,定要一招製勝,讓他們吃儘啞巴虧。”
他抿唇,“你玩爺呢?”
郭文鶯大喜,“真的,帶我看看去。”她順手把水桶和刷子遞給一旁的小兵,就跟著鄧久成跑了。
得王爺相招,陸啟方且磨蹭了一會兒,在住處吃完了飯,又喝了兩杯茶,才姍姍來遲。
他神奧秘秘地湊到跟前,“文英,你要的騾子送到了。”
“成,成。”她越看越對勁,叮嚀幾個牽馬的馬伕,“拉去馬廄吧,先跟馬栓一塊。”
他點頭,一副‘深明大義,不計前嫌’樣,“嗯,去到馬廄裡看看本王那匹月夜青棕馬吧。”
糧草夙來都受管束的,私運糧是重罪,若被髮明要殺頭的。
不過本日郭文鶯的話倒給他提了個醒,既然大戰期近,這個時候若不搞出點甚麼來,豈不是對不起幾個兄弟對他多年的照顧?
幾個哥哥弟弟們合起夥來整他,大有不弄死他不算完的意義,他一向壓著冇抵擋就是在等,等把他逼到了臨界點一口氣算個清楚,到時候就算是皇上也包庇不了誰了。
郭文鶯深深點頭,她對他這點最為佩服,能屈能伸,說狠就狠,如許的人如果爭不了阿誰位置,怕也冇誰了。
郭文鶯乾笑,“這倒不是,隻不過非常期間行非常之事,既然朝廷不給糧,那我們就大張旗鼓的鬨一場,總不能老憋著虧損,連喊聲冤都不可吧。”
想到這裡,便和陸啟方籌議,“月前本王已經上了三道奏摺,言明軍中少糧,軍餉不敷,請皇高低旨籌糧,不過都冇有迴應。”
西北產好馬,西北軍的馬廄也是南齊最宏偉最龐大的,馬匹最多,一水的都是高頭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