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塵封往事[第1頁/共3頁]

“那厥後呢？你們去了哪？”顧言將朝歌扶起。

“當年我娘美意，見流落在外的楊氏不幸，便把她接到府裡做差事。但是楊氏呢？恩將仇報，不但半年內就魅惑了阿誰負心漢，過了一年就生了女兒。她還擅善於心計，獨占他的恩寵，試圖害我弟弟。那年朗兒才三歲，和她女兒同時發高燒，但是他竟然丟棄本身的兒子，不顧孃的墮淚苦勸，連夜守在他的寶貝女兒床前。她女兒但是比朗兒大兩歲。不幸的朗兒在半夜裡呼喊父親，父親。”她越說越痛心，越說越仇恨那府裡的人，彷彿這些事就產生在昨日一樣，深深的印在她內心。“今後孃變心灰意冷，勉強責備，隻想好好守著我們長大。在十年前，插手完皇上年宴的那一日，楊氏設想將皇上犒賞的珠寶弄丟還用心讒諂我娘，說我娘妒忌她的恩寵。我娘實在委曲，向祖母喊冤。祖母也看出此中原委，便懲罰了楊氏。冇想到第二日，曉得動靜的負心漢，找娘大吵一架。娘終究忍不住了，你曉得她本來也是暴脾氣，那些年是為了我和朗兒才忍辱吞聲。因而他們打起架來，將整屋的東西都砸爛了，最後那人將一個硯台向娘扔來，卻砸到了朗兒的額頭。流了好多血，鮮紅的血流的滿臉都是。朗兒疼的直哭，娘急得直掉眼淚趕緊抱他入懷。比及朗兒的傷好後，她便帶我們分開阿誰天國。”她已經哭不動了，風也吹乾了眼淚，隻留下淚痕和生疼的眼睛。

“我們另有那裡可去？當年娘丟棄西蜀，丟棄孃家，嫁到金陵，她的自負不答應她再歸去，冇有臉麵再見西蜀的親人。她帶著我們一起往西南走，說即便回不去，離故鄉近一點也便是好過一點。我們一起遲緩的行走，到南山下的小鎮住下。一年後卻趕上一場瘟疫。朗兒不幸患上瘟疫，當時他才五歲，隻要五歲。娘不讓我靠近他們，讓我徒弟帶我山上遁藏瘟疫。等那一場瘟疫過後，山下傳來動靜說他們已經死了。隔壁的大嬸說，母親一向抱著朗兒，照顧他。終究也得了瘟疫，雙雙過世，而沈子莫也隨他們走了。”

顧言搖點頭，“我還是但願你能罷手。”

顧言無法地笑了，“現在隻要漸漸來，等・・・”

輕聲的一句話，卻穿進她的胸膛，頓時酒意全無，隻感受北風冽冽，吹進她的骨裡，那麼的冷痛。

“我說了，沈子莫已死，現在在你麵前的是蘇朝歌。我曉得要如何才氣擺脫，以是不要勸我，你冇有體味過那段經曆冇資格勸我，我已經不是當年阿誰隻會被欺負的孩子。”她擺脫開他的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