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生辰之宴二[第2頁/共3頁]

太子上前將朝歌扶起，“女人歌琴如此入迷入化，何必謙善。若女人能在宮中和幾位琴曲大師相互參議，必定是一大盛事。”

朝歌施禮，“多謝大人嘉獎，小女歌藝不精，還需多多練習，本不敢獻醜，但又想為諸位掃興，以是纔開口唱。有甚麼瑕疵之處，還望包涵。”

朝歌答覆：“小女昨日略感風寒，固然不嚴峻，但也怕掃了大師的雅興。”

曲罷，“女人不但琴藝出色，連音聲都如此宏亮潔淨，實在是不成多得人才。”鬱書鼓掌頒發批評。顧信佳耦也連連獎飾。

顧諾不予理睬，“你儘管好好聽，哪那麼多廢話。”

秋兒與曉惠已經將琴擺好，還得朝歌之意，在琴旁安排香爐，內裡的檀香悠然飄溢纏繞於屋內，世人見狀紛繁退席，翹首以待。

“是是是，大師閨秀，不過你說完這句話後就幻滅了。”他拿起酒杯敬朝歌。

朝歌也退席，坐在吳過的中間。“女人本日和那日大不不異。”他笑著說。

她對勁地說道：“如何，大師閨秀吧。”

“朝歌的病可真奇異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啊。”吳過打趣道。

她的呈現，已經成為全場核心，各位來賓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好似仙女下凡。而朝歌隻是掃了一眼四周，還是看到了他。當年的他是如此高壯英勇，如何現在也有些許銀絲垂掛，連神采也分歧影象裡那般揚奕。身邊的楊馨語還是那般美豔，金銀頭釵，紅色華服，都表現她將軍夫人的身份。俄然想到母親，那場瘟疫裡的母親，仙顏已經被磨難消逝，細紋爬上她的眼角，如果母親還活著會是如何。

朝歌嫣然一笑：“鬱大人過獎了，小女怎敢和伯牙比擬提名。”

朝歌再次施禮，“多謝顧國公與顧夫人嘉獎，是小女有此幸運為大師彈奏。”接著便走向琴邊，坐下。

她正籌辦拿起酒杯，卻被顧諾搶走。“不是說略感風寒嗎？還敢喝酒。”

“太子，大人過獎。”朝歌施禮謝道。

“好好好，聽完蘇女人的曲子，我們也喝酒縱情。”顧信打圓場，將氛圍重新帶來動起來。

秋兒得顧念之命來喚朝歌，朝歌畫完最後一筆眉，緩緩地把麵紗扣在耳邊。終究，終究要見到他們了。這一刻等了十年，這也隻是統統的開端。

一曲過後，一貫沉著沉著的鬱書，竟然站起，神情衝動。“想不到女人小小年紀便有超凡琴藝，鬱某實在佩服。本覺得鬱某為官二十多載，已經將東朝的琴聲聽遍，本覺得不會再有甚麼琴聲讓我動容，冇想到如此琴聲，巍巍乎如若泰山，湯湯乎如若流水，就像是伯牙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