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心神不寧[第2頁/共4頁]

莫南搖點頭，屋內一陣穿堂風吹過，激得他一身雞皮疙瘩，桌上的燭光搖擺了幾下，三人的影子跟著燭光顫栗。

“這個鎮子位於眾山之間，地形獨特，四周靈山環抱。說是靈山是有啟事的，你們也瞥見了，山腰以上的部分都被雲霧粉飾住了，該山有靈性，不會等閒放外人出去，一旦有人試圖翻山過來，就會丟失在山間。”

莫南內心一陣欣喜，躡手躡腳地爬上了床，看季歸然冇有醒來的跡象，又掀起被子的一角，悄悄鑽了出來，被褥有一股暗香，還帶著季歸然身上的溫度，他刹時感覺冰冷的手腳獲得了安撫，內心安寧了很多。

“來由。”

莫南進門後瞧見這副畫像，先是感慨了聲它的栩栩如生，然後再盯著幾眼畫中人的眼睛，卻越看越感受詭異的很，頓時移開了目光。

“那是一條白蛇，不是很長，大抵隻要半米擺佈……會咬人的那種。是否有見到過？”

“天氣已晚，兩位如果冇有去處……可情願在我府上先住上一晚？”

莫南轉動著眸子打量著四周，屋內的其他安排與普通的堂屋冇有太大的辨彆，但莫名其妙地是，總感覺四周八方湧來一陣陣寒意，這些寒意能直竄入身子裡，令人由內而外埠感到冰冷砭骨。

不知過了多久，門才被翻開，隻見季歸然一副已然解衣寢息的模樣，臉上神采不悅。

“無，隻是多了這個東西罷了。”何景略有不解，“為何會發癢？”

“我跟著他的。”莫南指著季歸然。

“是何物？”

“你感覺呢？”

“……”

何景聽後，半信半疑地看著正辯論的兩人，也未幾想，隨後問道：“那麼二位曆經艱苦到魂山鄉來，又是為了甚麼呢？”

“冇甚麼，隨口一提罷了。”

“也是……”

何景帶領他們在方桌旁坐下，本身起家去泡茶。

“真的？！”兩人差點拍案而起。

屋內冇有動靜，莫南站在門外，感受背後暗中的環境裡有無數隻偷窺的眼睛，嚇得他減輕了拍門的力道。

莫南開口了：“何大哥，不瞞你說，我們到這裡來，是想尋覓一個很首要的東西。”

“你能不能閉嘴。”

月光模糊綽綽地透過窗紙，在地上交叉出古怪的形狀，陰風透過門框的裂縫吹出去，鋒利的聲音似是沙啞的哭聲，刺激著他的耳膜。全部房間裡彷彿有無數隻殘唸的鬼手，接二連三地扯著塌上躺著的人，像是要把被褥裡的人扯破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