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胭脂(四)[第2頁/共4頁]
“再說了,留下來幫手不是你本身主動提出來的嗎?如何,到這個時候不肯意了?”
“我要有點錢,必定先討個老婆要緊。”
這陳列就像人的頭臉,如果你渾身臟兮兮的,天然冇幾小我情願同你打交道;一樣,這藥鋪清算的不但鮮,也冇幾個病人來放心尋他瞧病。
櫃檯裡的東方琉璃笑著擺了擺手,一雙桃花眼微眯,一派街上出門采買婦人們八卦的模樣。
說來,這個樵夫身上的香味,和昨晚那具女屍身上披收回來的,很像啊。
“為甚麼是我?”白無常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成置信的瞧著坐在凳子上一副大爺模樣,翹著二郎腿喝茶的男人。
mm一襲紅色喪花直襟長袍,腰束月白銅錢紋的窄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想都不消想定是喪棒化了的。
男人聽著他問了,覺得是甚麼關乎本身身材的大事,倒是一五一十答覆的細心。整齊的發上紮著條揩汗的帕子,一雙濃眉大眼瞪得渾圓。
“嘖嘖,護妹狂魔。”
他本是一句打趣話,拿整條街上最美的女子打個比方。哪知那男人聽了倒是麵色一緊,慌鎮靜張的自木凳上起來,搓動手,“我另有幾家柴冇有送,先走一步。”
換了普通麵貌的白無常倒是挺俏,可她臉上那半片妖治的此岸花斑紋為她添上一抹詭異的氣味,竟顯得比穿地府官服還要陰氣逼人。
東方琉璃最愛耍嘴皮子,自是不肯直截了當的奉告他,而是抿了嘴憋住笑意,“那你可知旁報酬何笑你?”
送走了這一對鬼差,東方琉璃放下茶盞,捲起衣袖、拿起抹布,親身將藥櫃擦了個仔細心細。
成心機,這樵夫他也不是不熟諳。恰是東街那邊住著的劉樵夫,年愈三十,尚未娶妻。倒不是有甚麼隱疾,像他這般人長得麻敏捷利的單身漢這年初並很多見,不過是家裡實在太窮,看不到出頭之日,請不起媒人,討不起老婆,就隻能如許一年一年的遲誤下去了。
聞言東方琉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倒是很重視儀表,怪不得有個“潘安樵夫”的外號。當下也不逗他了,樂嗬嗬的說道:
說到前麵一句話時,男人暴露個略為羞怯的笑來。
單身漢一身脂粉味,不是青樓女人的,就隻能是有了相好的。彆和他扯甚麼送柴時沾上的脂粉,若非密切打仗,這香味絕對不會來的這麼濃。
倒真是自發將本身帶入伴計的角色了。
“我且問你一個題目,你如果答上了,我便奉告你,他們為何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