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驚夢[第1頁/共3頁]
真替他難過!
另有“護君全麵”幾個字,是他的亡妻碰到甚麼傷害了嗎?可既然人已死,另有甚麼傷害不傷害?
我搖一搖,內裡彷彿也冇有甚麼動靜。
前次屋仆人還在感慨死者不能生,存亡間的隔絕難破,如何才過量久,又說死能夠生了?莫非尋得了甚麼靈丹靈藥,能夠讓死人重生?如若如許,真替屋仆人歡暢,那他的亡妻豈不是能夠起死複生了?
我將鐘雨澤搭在我腰上的手悄悄取下,離開了他的度量。偷偷溜下床,喝了杯水。
糟了!我還冇有找到藏身之處,這下必定要被髮明瞭!
俄然見來了人,呼啦一聲展了翅飛走了。
心中模糊感覺有些事非常不當,但又不知到底是甚麼。
看看錶,淩晨三點鐘。
我輕聲道:“我冇事,就是剛纔做了個惡夢。”
開了門,見馬克下眼瞼一片烏青。
我排闥走進了寢室,竹桌上還是擺了很多竹葉編織的小玩意,隻是彷彿好久冇有人來清算過了,桌上有細細一層灰塵。
上了樓,鐘雨澤已經醒了。貳心疼地看看我,“小荷,如何後半夜都冇睡嗎?”
飄飄忽忽間,又來到一片竹林中。
鐘雨澤伸手悄悄拍拍我的手,含混道:“冇事就好,快睡吧,明天還上課呢!”說完,翻了個身,又沉甜睡去了。
在雨哥的懷中,我垂垂地睡去。
第二頁上寫著:自君之出矣,明鏡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
三首詩,全寫滿了男女之間濃濃的相思情。
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石徑,很快就走到了竹屋前。
移開翠竹鎮紙,將那遝紙拈起來,一頁一頁細看。
我笑笑,算了,不跟它較量了,不過就是做工精美的一個空盒子罷了。
有個惡狠狠的聲音號令道:“他本來就住在這裡,你們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給我細細地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到!”
又說“且去”,是他要去幫她拿丹藥嗎?
我心道,糟了,一聽他們就是窮凶極惡的好人,也不知屋子仆人犯了甚麼錯,要被他們追索?
好一個惡夢!
冇想到曾經翠碧如海的碧竹竟然枯黃了大半,看起來蕭瑟落寞。
我收了電腦,本身洗漱了,去廚房籌辦早餐。
這個盒子做得甚是精美,巴掌大小,正正方方,上麵刷了朱漆,又勾出陰陽八卦圖案。
冇有之前的濃濃白霧,統統都腐敗非常。
剛欲放下,卻發明前麵竟然另有一頁紙,隻見上麵寫道:既雲死可生,吾何懼生也?且去!且去!護君全麵,解吾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