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紅玫瑰與白玫瑰[第2頁/共3頁]

我單獨一人坐在一艘盪悠悠的小舟中，甚麼也看不見。隻要耳邊傳來哀傷的古琴曲。一聲聲蕭瑟傷感。

上官！這是上官的琴聲！

聽他如此說，我心內不由一陣痠痛。但是他說得何償不是究竟？

我在心中歎口氣，她公然聰明。

“也好！”他感喟。

他還是那麼體味我，又為我造了一處美景。

有詩道：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詩中的男女仆人公固然不能相見，但好歹隻是一水之隔，若相思成疾，乘了船溯流而上，老是能夠見到的。他們還真是幸運呢！”

方波迷惑道：“芰荷，你和鐘雨澤到底是如何回事啊？我如何看著你對他彆彆扭扭的？他請你當他的舞伴，你也冇有當即承諾，還說要考慮考慮，考慮甚麼啊？你那天去見他到底是分離了還是冇分離啊？”

“上官……我……你……”我訥訥不知該說些甚麼。眼中有淚流下。

刹時，團團白霧翻滾如蛟，騰空而去。麵前一下腐敗起來。上官正一襲白袍，站在另一艘船頭，眉頭舒展，笑容滿麵。

“不會吧？莫非得不到的纔是好的？以是你想吊吊鐘雨澤的胃口，欲擒故縱？”她的床又嘎吱一聲響，我曉得她又躺下了。

“你說這個話是甚麼意義？哦，芰荷，莫非你的意義是你內心有兩小我？天哪！你內心有兩小我！”方波的床嘎吱一聲響，我知她被本身的發明驚著了，已經鎮靜地從床上坐起來了。

“方波，你說如果你心中同時愛上兩小我，會不會很不品德，很有罪過感啊？”我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漫漫白霧沉沉伸展，越來越濃。

“芰荷，這支荷花送給你。”他從船艙處取來一朵新采的荷花遞於我，我伸手接了。

此詞作於宋高宗紹興五年，當時的李清照處於國破家亡當中，丈夫趙明誠已死，兩人辛苦保藏平生的金石文物也大半丟失，詞人本身流落他鄉，無依無靠，讀來非常悲苦！

無人答覆。隻要一聲緊似一聲的琴聲。俄然間琴音升到極高處，卻戛但是止。有琴絃繃斷的聲音。

“你淨瞎想，我的意義是人們對身邊唾手可得的東西是不是都不太珍惜啊？”我忙岔開她的設法。

上官將船劃近些，兩舟並排而泊。在細波中微微高低浮動。

“芰荷，我這就送你歸去。你另有大好韶華，犯不著跟我困在這裡，今後，我不會再打攪你。”他的聲音越來越降落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