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避難[第1頁/共3頁]

“啪啪！”

“杜老闆，看來你故事裡的阿誰小杜，學徒期間，真正偷師很多。這圓光把戲，你真是用的爐火純青了。隻可惜，你能夠丟下這門父輩傳下來的技術太久，手生了，活兒不可了啊。”

我走到電視前，甩了甩手，把五十幾寸的液晶電視摘了下來。

“嗡嗡……”

杜漢鐘抬手颳了刮鼻子，“這個……不是不成以，可非勞所得，不予取之……”

“啊！”老闆娘看清狀況，猛地捂住了嘴。

老闆娘神采一凜，和他對視半晌，忙著點頭：“走！快走！從前麵走！”

我踏上平台，暗淡中擺佈看了看，點頭感喟一聲：

我心說，真該哪天把史瘦子利用來，等他走到半截，進退不能，把出口一封……那得了幽閉驚駭症的瘦子，不活活嚇死纔怪！

洞裡傳來迴應：“下來吧，見麵再說。等見了麵，你就曉得是如何回事了。”

“這個故事算是說完了。”杜漢鐘還在搖椅中搖擺，倒是斜眼看著我：“有甚麼想問的嗎？”

小杜最後撂下一句，邁腿出去，目睹幾道人影從街頭跑了過來，急著拉住還在大喊大呼的老闆娘，跑進了挨著院牆的巷子……

小杜回過甚，垂眼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不語。

老闆娘戰戰兢兢側目一看，才發明趴在地上的，是一個身形肥胖的羽士。

我說：“我想聽後半段。”

洞中傳來一陣怪笑，除了有些浮泛，和之前杜漢鐘的聲音一模一樣。

聽到喧鬨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小杜最後看了地上的道人一眼，剛要往外走。那道人俄然猛一昂首，“你叫甚麼名字？”

出了門，小杜一把搶過皮箱，隔著院牆扔了出去。

“你不感覺拿這類小把戲亂來我，是在欺侮我嗎？是你叫我來的，我信賴你總不會單單隻想讓我聽這半截故事。”

“成了！”

小杜沉聲說了一句，又再卸下那塊門板。

他重又將門板上好，這纔在暗淡中走到櫃檯旁，劃著洋火，續了燈油，撲滅了燈芯。

就連搖椅，以及搖椅裡的杜漢鐘，都變成了白紙裱糊的！

連著過了四個拐角，衰老的聲音再度傳來，更加清楚，也更沉悶：“呼……你小子，本領不高，膽量是真不小。還真敢下來啊。”

時候像靜止了一樣，除了本身的呼吸，我再聽不到任何動靜。

老闆娘彷彿對他鐵了心，冇有涓滴躊躇，徑直衝出門大喊：“殺人啦……”

我取脫手機，螢幕上顯現的是一行資訊：“那裡出馬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