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準女婿?[第2頁/共3頁]
大雄這小子像條鼻子活絡的狗兒,進了病院隨便探聽一下就摸到了蔣詩詩的病房。
大雄彷彿很衝動,身子顫抖著墮入了回想當中,語無倫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歐寧,你可要給兄弟我做主啊!她,她打我……”
我傻眼了:“誰打你啊?”
“她,她昨晚來找我,跟我說甚麼是甚麼鬼醫傳人,讓我幫她甚麼忙,我那裡曉得甚麼鬼醫術法啊!我就騙她讓她幫我做事,成果她把我吊起來打啊,還把舌頭伸出來老長恐嚇我,還把眸子子扣出來給我看,還把我綁在病床上,差點冇當場把我解剖了……
大雄腦袋一低:“我去看蔣詩詩了。”
舌頭起泡了還感覺不過癮,抱起茶壺又是一頓‘咕嚕,咕嚕’。
誰曉得他一腳踩上凳子,胳膊架在膝蓋上,小手耷拉著,兩隻小眼睛裡儘是豪情不已的神采,像是跟人吹牛皮一樣的跟我娓娓道來。
說著這貨端起茶杯一口吞了下去,燙的他直扇舌頭。
大雄本身起家又泡了一壺,重新倒了一杯,漸漸品起來道:“這兩年我老子有點錢了,就喜好搞些附庸風雅的事,隔三差五的就喜好去市裡的茶社跟他那幫子朋友品茶,我跟著去過一兩次,五百塊,這麼一小撮,泡三泡,就那茶葉,跟你這都冇法比。”
我漸漸騰騰的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皺癟癟的百元大鈔,摸了又摸,捏了又捏。
尼瑪,這到底是誰動手這麼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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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小子在警局門口跟我分開後並冇有去打遊戲機,而是四周探聽我們那十幾個同窗的環境。
我揉了揉太陽穴:“你不驚駭了?”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渾身的衣服都被撕的稀巴爛,一條條的,褲子上儘是泥巴,就連鞋子都丟了一隻,光著的腳丫子上儘是泥塊,腳指頭把襪子頂破了一個大洞。
聽到我提這個事,大雄一拍大腿,從胸前一把扯下個東西丟在我麵前哭道:“都特麼是這玩意惹的禍。”
我眯縫著眼睛看著他:“那你去哪了?”
我去,這一百塊還是我省吃儉用攢了小半年才攢下的,就這麼打了水漂,肉疼的我比捱了毒打的大雄還難受。
頭髮亂的跟雞窩一樣,東一塊高西一塊低的,乃至另有兩處缺了頭髮。
我強忍住笑意:“你這是被人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