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接連死亡[第2頁/共4頁]
很快產生了讓我更加崩潰的事情。
兩個差人互看了一眼,神采都有些遊移。
莫非這就是他說的報應?
成果阿誰長得標緻的女警卻說,“秦風,此次找你不是為了調查陳剛跳樓的事。”
老陳頭說了一番話,差點冇把我嚇死,
靠,有病吧!
我盯著這個熟諳得不能再熟諳得號碼,卻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從速按下接聽鍵,“周興,你在哪兒?”
隔了好一會兒我纔回過神,掙紮著吼了一句,很想衝向窗戶邊看一看,可大腦湧出的劇痛讓我冇法轉動,兩眼一黑,竟然暈死疇昔。
兩個差人很快就走了,剩我一小我癱坐在病床上,手腳冰冷,嚇得心臟都快停止跳動。
病院護士能夠替我作證,我明天一向發高燒,燒到40度,是幾個同事中環境最嚴峻的。
想到這個能夠,我已經冇心機住院了,隔天就強行辦理了出院手續,隻想著從速回宿舍。
“警官,我冇有開打趣,阿誰老頭說過我們會出事,本來是真的!”
我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想了一天,終究我把統統事情串連起來,得出一個結論,能夠我們去過的後山,真的存在甚麼邪門的東西。
我氣得破口痛罵,實在顧不上多想,暈暈乎乎回了宿舍。
臨走時他才說,“你好好待在病房歇息吧,我會找人去你說的處所看一看。”
冇換過床單,那我枕頭上的嘔吐物去哪兒了,總不能是幻覺吧?
中年差人問了我幾個題目,見我一問三不知,他有些不滿,“明天就你們兩小我住在病房,你又是看著他跳樓的,如何一點線索都供應不了?”
頭實在太疼了,我顧不上多想,隻好要求病院幫我換一個病房。
夢裡的場景讓我特彆不安,再次遐想起去羅富鎮旅遊的時候,在後山小溪瞥見的阿誰女人。
剛到公司宿舍門口,我就瞥見樓下圍了好多人,嘰嘰喳喳地群情著甚麼。
那女人頭髮很長,完整遮住了一張臉,身材就這麼壓在我身上,把嘴張到極致,擠出一個誇大的O字型,幾近跟我臉貼著臉!
切當地說,這小子是趁我蹲下的時候跳樓了。
下午五點,病房來了兩個差人,一個五十多歲、滿臉嚴厲的中年刑警,身邊跟著一個挺標緻的年青女警,首要賣力記錄。
固然回了宿舍一定有甚麼卵用,可待在熟諳的處所,好歹能讓我有點安然感。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聽值班的護士說,陳剛已經死了,從六樓病房一躍而下,腦袋剛好磕中花壇,四肢扭曲,死狀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