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小鬼大[第3頁/共4頁]

二人在集市裡買了一件新衣服，又買了一塊玉鎮紙、一隻金釵，身上也就不敷百文了。

“喏。”

一邊李沂張著嘴傻愣著，一邊常掌櫃卻抽著嘴角偷樂。

李沐端酒一飲而儘，舔了舔上嘴唇，不覺絕望地搖點頭，心想這酒還真不是哪個味。

“少囉嗦，回家再吃……。”

常掌櫃聞言點點頭，如有所思。

常掌櫃和梁仲業望著二小垂垂遠去的背影，同時一聲感喟，但這感喟中卻帶著一種高興、賞識亦或者是一絲高傲。

常掌櫃卻在邊上看得清清楚楚，他獵奇地問道：“如何，大郎感覺這酒不好？這但是我剛從胡商那買來的好酒。”

冇人瞥見低頭的李沐眸子滴溜溜地轉，隻見他俄然昂首直起家來，親熱地上前扶住梁先生的左肘說道：“弟子本日耍小聰明賺了點銅錢，正想去請先生一起喝酒，來，來，先生請上坐。”

李沐嗬嗬笑道：“實在明天贏利的體例就一句話。有人潮的處所就有錢潮。有了人潮你想不贏利都難。”

卻抬手替李沐斟了一杯。

“放心吧，除了你背上的十貫，餘下的四十貫我存放在常記酒坊了，一會回家時拿十貫給狼就是了。”

……。

二人不約而同地互視一眼，點點頭，一前一掉隊了酒坊後院。

梁仲業顧忌的是老三與李英節的友情，這些人中，能讓梁仲業顧忌的未幾，除了常玉恐怕也就隻要這個老三了。

“大哥，給孃的錢你還冇拿呢。”

李沂一聽，身材猛今後縮，抱怨道：“大哥，咱家也不敷裕，吃喝拉撒端賴爹爹的俸祿，這些錢應當去交給娘。”

所謂伸手不打笑容有，梁仲業隻好先伸手將酒杯接了過來，沾了沾唇算是意義過了，放下剛要開口。

那梁仲業向常掌櫃互換了一下眼色，衝正俯身作揖的李沐冷冷道：“有這聰明的心機，何不去多讀幾本書？本日的功課做完冇有？”

李沐正在抓肉的手頓時停止不動了，神采也變得古怪起來。

李沂聽了有了怯意，不自發地腿今後退了一步。

李沐不再答覆，隻是不斷地伸手抓肉吃，眼睛看著常掌櫃，臉上卻閃現出古怪的笑容。

這時，伴計也端著酒菜上來安插。

梁仲業接道：“大哥不必自責，這八年來，有你我幫襯著，少主過得也不壞，不過當初就說好的，滅口是遲早的事。就是三弟那，能夠……。”

三年前就是在此店請常玉做中間人，向李沐的父母提出收李沐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