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寧瑞的夢魘[第2頁/共3頁]

我猛地一拍腦門，隨即無法地笑了起來。我跟阿誰叫左成燕的混小子有一些孽緣，今後如果有機遇的話，我會漸漸和各位看官道來。隻是這個女人為甚麼會熟諳左成燕？

手上的表傳來了陣陣撞針的聲音，寧瑞的神采開端垂垂的變得猙獰了起來，眉角吊起，鼻息混亂，大滴大滴的汗珠掛在額頭上，好似下一刻，她就會突發心梗倒地身亡一樣。

左……成燕？左成燕！

腦海裡俄然閃回著過往的畫麵。老爹老是會把一些希奇古怪的東西和陳舊的書、小冊子放在這個箱子裡。遵循老爹的話，這些東西，有些是他從內裡撿的，也有一些，是那些幽靈做買賣的時候給的。當時的我還年幼，並不曉得這些東西有甚麼用，不過現在……

聽著她的話，我腦中一道靈光閃過，彷彿抓到了甚麼一樣。掐滅手裡的菸頭，我撂下一句“等我一下”，便翻開一道木門，走進了雜貨鋪的前麵……我住的處所。

“幫忙你找迴夢境的東西。”

“呃……嗯。”低低的應了一聲，寧瑞又開端低著頭撥弄動手指。

刺耳的聲音環繞在狹小的屋子裡，一股黴味直劈麵門，熏得我差點暈疇昔。箱子裡的東西混亂的擺放著，有殘破的鏡子、形狀奇特的石頭、黃色陳舊的書冊，另有很多我描述不了的東西。

“說。”

寧瑞扭動了下身軀，斜靠在貨架邊，呆愣地眸子裡不曉得在想甚麼。她的口氣虛無縹緲，像是從天遙遠遠地傳來普通：“我從小在都會裡長大，底子就不曉得這座山的存在，但是在每個早晨，我老是會夢到這座山村。一模一樣的房屋、一模一樣的風景，彷彿我就是生在這裡的一樣。在夢裡，我老是穿戴一身紅色的嫁衣，赤著雙腳行走在山間，彷彿是要前去甚麼處所一樣。走啊，走啊……不曉得多久，就當我要走到我的目標地的時候，一陣白光閃過，夢醒了，我還是是躺在本身的床上。身後被汗水浸濕，腳上也傳來陣陣刺痛，彷彿我是真的走在山裡一樣。這個夢，從我剛懂事，一向做到現在……”

眼睛的餘光望到了一旁的寧瑞，我俄然有些不美意義。乾咳一聲，彆過臉說道：“你……會不會感覺我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