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天中華史:從春秋到戰國

第3章 南方崛起[第2頁/共14頁]

伍子胥名員(讀如雲),字子胥。他的祖父,就是幫手楚莊王稱霸、支撐楚靈王下台的伍舉。伍舉的兒子是伍奢,伍奢的兒子是伍尚和伍員(子胥)。但伍奢的運氣明顯不如伍舉。伍舉幫手的楚君,莊王是霸主,靈王是梟雄。伍奢事奉的平王,倒是混蛋。這個混蛋先是受人鼓動,兼併了本來為太子迎娶的女人;然後又聽信這奸人的讒言,要殺太子,以及太子的徒弟伍奢百口。為此,平王抓住伍奢做人質,宣稱隻要伍尚和伍員返來,就免伍奢一死。

但,這是如何的霸業!

成王的兒子叫商臣。

成果申舟被殺。

公然,做人冇有底線的勾踐送去了本身的佩劍,並一臉無恥地對文種大夫說,先生教給寡人伐吳之術一共七種,寡人隻用了三種就滅亡了吳國,另有四種在先內行裡,要不要到先王那邊在本身身上嚐嚐?

這實在是一件嚴峻的事情。

很難決定。不回,即是見死不救;回,則必定同歸於儘。這一點,就連傻子都看得明白。因而哥哥伍尚對弟弟伍員說:你快走,我去死。父親危在朝夕,總要有人儘孝;我家慘遭不幸,總要有人報仇。依你我的才氣,我能送命,你能複仇。兄弟你好自為之,你我各儘其責。

是以,中小邦國捲入戰役的次數,不會少於大國。比如春秋期間,鄭國參戰的次數是七十二,宋國事四十六。這些戰役,有的是侵占,有的是侵犯,有的是因為要從命霸主的號令,另有的是因為擺佈扭捏。

提及來鄭在春秋初期,也是一條男人。但到楚莊王期間,卻已是冇毛的鳳凰不如雞。魯文公十七年(前610),鄭國固然跟隨晉國、夥同衛國和陳國伐宋,但晉國仍然思疑他們與楚國私通。鄭國無法,隻好寫信向晉國再三解釋,那語氣的確就是哀鳴。信的最後說,“居大國之間而從於強令”,莫非是我們的罪惡?大國如果老是不能諒解,那我們小國真是走投無路了。[8]

宋人聞訊,舉國震驚,欲哭無淚。因為從客歲玄月至今,宋都被圍已八九個月,城中早已粒米無存。國人隻能互換孩子殺了吃掉,拆解骸骨作為燃料,那裡還能再死守?

這就是所謂“晉楚爭霸形式”。夾在當中兩邊捱打的,隻能是中小邦國。[7]

晉,是楚的死仇家。

勾踐滅吳

楚莊王聽了,一言不發,出兵返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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