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漁陽鼙鼓[第2頁/共4頁]

嗬嗬，軍功就如許建立，仇恨就如許製造，敵手就如許毀滅，力量就如許強大。安祿山一箭四雕。

因為幾近統統人都被安祿山騙了。

作為替罪羊而被殺的，是高仙芝和封常清。

唐玄宗卻一點都冇發明錯了。照理說，他應當曉得臨陣換將乃兵家大忌，何況被殺的還是既忠心耿耿又英勇善戰的名將！他也應當曉得，如果不是高仙芝采取封常清的建議退守潼關，本身底子就不成能穩坐在長安。現在，大敵當前而長城自毀，他又靠誰去抵擋來勢洶洶的安祿山？

兵變是經心策劃的。因為安祿山在範陽（今北京）誓師的第二天，北京（今山西太原）副留守就成了叛軍的俘虜。可見這夥人是在按打算展開行動，包含讓朝廷誤覺得他們要沿著當年李淵的線路，從太原直取關中。

不能說楊國忠全無事理，因為武則天期間徐敬業謀反的成果就是如此。但是這一次的環境卻以下表所示，帝國的當局軍底子抵擋不住安祿山的淩厲守勢。從範陽起兵，到洛陽淪亡，竟然隻要短短三十四天。難怪安祿山會獵奇：楊國忠的腦袋為甚麼遲遲還冇有送來？[101]

高麗族裔的高仙芝是帝國名將，也是大唐盛極而衰的親曆者和見證人，他的故事今後還要講到。封常清則是高仙芝一手培養和汲引發來的人，時任安西節度使。他對當時情勢的估計跟楊國忠如出一轍，並且在天子麵前誇下海口，宣稱將逆胡之首獻於闕下，的確就指日可待。[102]

邊令誠不答覆。

鼙鼓就是軍中的小鼓，漁陽則是現在的天津薊縣（薊讀如紀），因縣城在漁山之南而得名。玄宗一向以為，安祿山駐軍此地，是為了替他看管帝國的北大門，對於那些不循分的契丹和奚族，哪想到這傢夥竟會調轉槍頭呢？

邊令誠挾恨在心，封常清的敗北和高仙芝的轉移則給了他打擊抨擊的話柄。洛陽淪亡六天以後，已經被免除職務的封常清又被邊令誠奉玄宗之命斬於潼關軍中。臨刑前，封常清交出了早就寫好的遺表，文中但願天子不要輕敵，盼望朝廷早日平叛。拳拳報國之心，可謂躍然紙上。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安祿山長袖善舞。

財大氣粗的安祿山乃至具有一支八千人的敢死隊，由契丹和奚族的兵士構成，號稱“曳落河”，意為懦夫。至於他的親兵軍隊，則全數是英勇善戰以一當十的家奴。[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