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真實[第2頁/共5頁]

倒是楊婉是外客，不知這些事，獵奇地插了一句：“石頭，鑿甚麼石頭？”

“不是石頭，”沈瑄笑著給楊婉解釋，“楊姐姐你看我們常日裡書桌上的硯台，我七姐是喜好阿誰。”

一旁的沈霜見四姐這麼難堪沈瑄，就有些不歡暢。

阿棠都要被她的胡塗急死了，“奴婢如何冇感覺她待你好？”

晚間沈瑄公然摘了幾枝粉豔豔的桃花返來，送給沈硯，沈硯也不見特彆欣喜，隻道了聲謝。

“那我七姐和沈姐姐差未幾罷。”

硯台也是文玩之一，上品一硯難求，不是普通人玩得起。楊婉想當然覺得沈硯是愛好保藏佳硯，雖瞥見沈霖嘴角似有恥笑，也隻順著沈瑄道：“沈七娘子名字裡就有個硯字，怪不得她喜好。”

對了，另有她的兒子！她不自發摸了摸還平坦的腹部，中山王冷情，小姑子怕也難有作為，公爹為今後安排的這一步竟是廢棋。

沈霜大步上前，轉頭搗蛋扮了個鬼臉，逗得幾人各展笑容，臨時把那絲不鎮靜也拋在了一邊。

“哎，大抵是你還小吧？”沈瑄本身還是個小不點，竟然如許說比她還大一歲的阿棠，“七姐姐是個很真的人，她的喜好就是喜好，不喜好就是不喜好，不會一麵說著子虛的話一麵做著願意的事。”

沈瑄的生母隻是侍妾，姓吳，吳氏性子荏弱，敏感多思，在沈瑄八歲時就病逝了。母親如許見風騷淚，讓沈瑄從小就很懂事，也叫她格外能辯白誰有幾分至心誰是幾分冒充。

鄆州還能安生多久？

一點吃食沈硯也不在乎，“那就不叫她了。”

那邊屋裡，沈硯放下鑿磨了一下午的刀具，洗手用飯。

沈瑄冇有答覆，反甜甜地問沈霖：“沈姐姐在家都做甚麼？”

她本還想說鄆州多的是糧食，那裡需求蜀中援助，忽的想到方纔散席拜彆的崔侯。還不算公家隔年便要四週上供，無數賦稅轉手就進了彆人丁袋，如許掏家底想想也是肉痛。鄆州承平，處所兵員冇見過血，自是比不上中原和北地，將來真打起來，說不定真是散儘家財殘喘活著。這麼一想婆婆的話就有了事理，也難怪公爹要將遠親小姑子嫁去川蜀。

……

沈瑄應了，帶著阿棠出門玩去。

東廂裡吃晚餐的時候，阿棠再也忍不住了，“娘子，我瞧見晚膳有你愛吃的麻醬拌茄子，七娘子如何也不叫你去嚐嚐？”

“那就來罷。”沈硯瞥了一眼，隨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