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舊事[第1頁/共5頁]

“瞧你說的，臉都紅了？”

“長得倒真是非常標緻，怪不得殿下就見了一麵，便情願收在府裡了。”

”

我悠悠地望著他的背影，眼淚彷彿也乾枯了，天氣垂垂暗了下來，烏雲詭譎，一陣冷風吹過，蟄得臉頰生疼。

那日，我畢竟是跟著她們，伴著昏黃的月色，登上那湖心上的小亭。

“公主說, 我能夠留下來。”我把頭埋在他的懷中。輕聲呢喃道。

“你為何一向盯著岸那頭張望？”聲音還是比習麵的晚風還要和順。

這場懸心的等候，我竟感覺也已過了一萬年那麼久。

阿青望著我，久久不語，忽而也暴露了淺淺的笑容。

“是啊，我也聽馬廄那邊的說了，傳聞還是個翩翩少年，傳聞是衛大娘和一個縣吏的私生子，固然是同母異父，但邊幅眉眼和子夫姐倒是有幾分類似之處呢？”

我不由想，如果岸那邊的阿青也能看到這般的景色又該有多好。

“我纔沒有呢，我看倒是你有些想要一睹那少年郎的風采了吧。”

“還不止是如許呢。傳聞那少年涼的技藝非常了得，曉得禦馬之術，本日在馬廄裡，還當眾降住了一匹發性的烈馬，在場的幾個丫頭都說，那馬但是凶極了，差點把侯爺從馬背上摔下來，還好有那小哥在。”

想起她親熱地喚我的名字阿鸞，想起她夙興夜寐地在暗淡的油燈下為我縫製新衣，想起她撫摩著我的額發教我唱大漠的歌謠，想起常日裡與大娘相處的點點滴滴，我的心彷彿被千刀萬剮普通絞痛了起來。

“姐姐們叫我阿鸞就好。”

“哦？”她在我身邊坐下，斑斕的眼睛也與我一樣望著對岸閃動的燈火，輕歎道：“那倒是巧了，我竟與你一樣。”

“快些吃吧。”鳳眼的長瓊姐又拿起一塊點心，放在我的掌心：“一會兒我們還要去湖上練舞，你明天賦來，還冇有叮嚀你的事情，一會兒可隨我們一同去，算是先見見教舞的洛白徒弟。”

“這是桃花糕，殿下犒賞的，可還和你的胃口？”

“我看著你出來。”阿青輕聲和順地在我的耳邊附語道。

“你可就是阿鸞嗎？”她的聲音如同絲綢普通柔嫩細緻。

“嗯, 公主她還安排子夫姐姐關照我, 還記得我們來時看到的阿誰湖心的亭子嗎？也許今後我也能像子夫姐姐一樣在內裡跳舞。”我鎮靜地說。

“如果說和子夫姐姐有幾分類似的，想必然是個極姣美的男人了？”

我轉過身去，朝著屋門走去，翻開門簾的一刻，仍不由回顧去望向身後的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