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李方涵多言,容君烈已經判定地掛了電話。推開車門,一股冷風撲卷著襲來,他身上的酒意頓時消了大半。昏黃的路燈下,他身影頎長,徐行向屋裡踱去。
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她就像溺水普通,沿著門板滑坐下去,愛情偶然候實在惱人又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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