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族》（五）[第1頁/共4頁]

影帝內心：最好吃的都要留給老婆QAQ。

用樓梯來表示牴觸到不牴觸，學了斯皮爾伯格《慕尼黑》（2005）。

何修懿剛把屁-股往西瓜那邊挪了挪，便聞聲導演副導演扯著嗓子叫他，還說下一場他那幕獨白走位有竄改、要重新排練。他趕緊站起來，快步走出了歇息室，不過，在跨出門檻前，何修懿轉頭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冰冷的西瓜。

左然正悄悄靠在一張桌子上，腰部閃現出了個誇姣的弧度。聞聲名字，他抬起眼：“我？”

上午開拍以後，左然沿著“沈家大屋”樓梯上樓，何修懿俄然返回樓梯下，仰著頭問左然：“沈炎……留下……留下……行嗎？”二人剛從“銀杏大道”返來，在那邊宋至得知沈炎即將去北平。

何修懿的聲音弱了很多：“真的會重聚嗎？”

何修懿在歇息室裡一邊吃喝一邊談天。

“等我，我還會返來的。”

幾個扮裝師和助理平時冇多少事做，很能閒扯。她們為左然、何修懿簡樸地補了下妝，再次聊開。

“並非如此。”左然眸子當中彷彿燃著烈焰，“危局如此，誰敢惜身［注］？‘你一小我又能竄改甚麼’，這個題目看似大得不著邊沿，但是或許……能夠竄改很多。就像樹木之於叢林、沙粒之於大漠、水滴之於陸地，是一個個小我構成了汗青的。比起見證者，我更但願成為參與者、締造者。”

左然的確給他剩了半個。

“嗯。”

一旁何修懿也再次感覺，左然真的是……一個大戲癡。天下末日就要來了，他竟然還沉淪這裡。

“籌辦下一場吧。”李朝隱簡短道。

還冇等何修懿答覆，劇務便衝進了歇息室，手裡還提著倆西瓜：“來來來來，來吃這個！”蒲月末的北京氣候已經很熱，棚子裡邊又冇空調。為了讓世人風涼點，同時讓嗓子疼的李導潤潤喉，劇務剛纔出門買了兩個西瓜、幾支冰棍。

“先歇息下！”一旁劇務出場對兩位演員道，“吃點東西。”

左然還是翹著長腿，視野並未從手中腳本上移開，長長的睫毛被窗外射出去的豔陽鍍上了一層金。他彷彿是躊躇了下，不過見何修懿隻是隨口問問，便又用他一貫有的帶著激烈疏離感的口氣說：“嗯。”

手榴彈：曉之，墨十一，霜絮，葉子

見通過了，何修懿鬆了一口氣。

“……嗯。”

何修懿昂首問：“您很討厭吃甜？”

何修懿剛要切，卻有點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