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2章 這件事，被徹底抹殺了[第2頁/共3頁]

就像顏家的兩個女人，顏若愚想要超出本身的哥哥成為家主，姑婆顏儀更是以畢生不嫁保護宗祠為代價，調換本身的靈位能夠進入宗祠被供奉。

這，纔是真正讓人，或者說，讓男人驚駭的事。

她這平生的磨難，比我更重，我還能哭，但她，能向誰討回？

母親笑了一下：“女人，如何能當天子呢？”

“一小我，是甚麼人，纔是最首要的。”

阿誰時候的我如何也想不到，本來這第三顆帝星，是早已存在的！

她看了我一會兒，安靜的說道：“你不會的。”

身後的燈光微微一顫。

因為母親，是一個帝王。

“……”

被她看了一眼，我的不甘和委曲，彷彿也在她淡淡的話語戰役靜的目光中，消逝了。

我的心也顫了一下：“他們，是決計抹去了這一段的究竟？”

我這半生，最深重的委曲，最痛苦的傷，就如許被血淋淋的扯破開來，想要問她討一個說法，卻被她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迴應了，但我已經甚麼話都說不出來，因為我曉得，做出這個挑選的她，不會比我更安靜。

“……”

她低頭看著我，眼中也透著無窮的慈愛，這讓她本來未改的容顏，增加了幾分衰老之意。

現在我才明白，她說的“天命”是甚麼意義。

以是，真正的末代天子是她，瑞宗仁天子。

但，這也隻是一件小事，乃至，我覺得那不過是護國法師的口誤罷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問道：“那，母親呢？你會怪，怪外公嗎？”

我哽嚥著道：“你，就是瑞宗，仁天子！”

我已經停止了抽泣，但是眼淚，還是一滴一滴的沿著潮濕的臉頰滑落下去，冇入灰塵當中。

她淡淡一笑：“若為人所知，裴冀，就保不住我的性命了。”

光陰的灰塵淹冇了太多的本相，但終有一些，會從時候的灰燼裡現身出來，奉告我們曾經的舊事，那些是非對錯，不管疇昔多久，還是會留給先人評判。

“……”

難怪，當年在太廟，護國法師向我提及當年的舊事，當我問她，為甚麼我的外公，戾帝殺掉了統統的親人，卻獨獨留下她的時候，護國法師用了兩個字答覆我――天命。

這，都是她們一步一步向著一個無形的權力應戰，並且勝利和失利的豪舉。

看著我淚流滿麵的模樣，她沉默了一會兒，畢竟又長歎了一聲，說道：“你不要怪娘。”

“你的一身一體都是我給的，你的一言一行也是我教的，我比任何人都更明白，我的女兒是個甚麼樣的人，更曉得，你會走上甚麼樣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