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一切早已變幻[第1頁/共3頁]

衰老之聲俄然抬手，打斷她的話：“你先走。”

幾近愣怔在原地，腳步不動，但吳塵麵前餘光感覺地上彷彿有個白點在敏捷挪動，細心一看，那邊還慢悠悠爬著一隻紅色的龜。

這奇景，吳塵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這聲音還未落定，便聞不遠處的通道外“唰唰”幾聲，似有幻景熔化，實在突現的聲音。

不止花樹，樹與樹之間，嘰嘰喳喳用尾巴纏繞枝杈，幾隻猴子躍然樹上，就連他們的外相也為紅色，白如銀霜。

“元老集會事已然……”清脆女聲還在持續回稟。

現在他站在幾階台階前，台階上有個高台，台上空無一物，但是腳步卻不受控地走下台階，走近高台。

直至比來，他的手已靠近神像之身。

神像眼神和白髮與風波樓中神龕一樣，與吳塵在大靖家家戶戶門口看到的一樣，但分歧的是，這尊神像身穿並非五彩仙衣。這神像所穿還是一身白衣，潔白勝雪。

獨一一個能夠發作聲音的便是那神像。但是神像一動未曾動，隻眼神鋒利地俾睨俯視人間。

連續幾日，每當午後近申時一刻，吳塵都會飛定風波樓穹頂，等候光芒於那一刻佈下棋盤，而後會聚風波樓儘處神龕。

一實在在早已變更。

這裡……

不知該如何描述。

吳塵猛吸口氣嚥下去，穩定本身的情感，再將目光投向火線。

天下烏鴉普通黑，這句話想必是錯了……

吳塵思考著，不竭向前，不竭摸索。

這裡。

哪個纔是幻景？

這裡……是何地？

心中思慮不定的是，究竟這裡是幻景，還是風波樓是幻景，還是說，二者皆為幻景？

“是，我們已在安排，他不久後便會呈現在他該呈現的處所。”清脆女聲每個字眼中都帶著焦心和無法。

“嘩！”

越近越清楚，越近越獵奇。

渙然中，吳塵低頭，腳下已不見高台，側視，身周已不見紅色空間。

統統看似如常。

吳塵正忙著安撫心中惶恐，偶然間，竟彷彿聽到一個聲音自空中飄來，渺遠，似來自千裡以外。

他彷彿看到了台上的光芒，那光芒似有憐憫之眼透視人類，直至他走至最後一節台階上。

衰老之聲不動聲色地聽著。

“恕罪？”衰老之聲不滿：“辦事倒黴，你莫非不擔憂你家人的安危？”

向前。

現在他所處之地是熟諳之景，眼中是林立的書架，凹凸不一，舊書古籍散落而有序地擺放。風波樓中光芒充盈，不受影響地布寫它們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