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最後的賭注（一）[第1頁/共4頁]

鐵門被這位客人猛地推開，喧鬨的輕鬆池便刹時溫馨下來。從麻袋的裂縫裡，扮貓瞥見客人是一個女人！除本身以外，這是今晚來到輕鬆池的第二個女人。輕鬆池鮮有女客人到訪：鬼麪人鐵酋長對女性冷酷，乃至鄙夷，再加上主營的是烈性的犯禁酒，這些十足營建了一種奇特的純男人氣場。間或會有不懂事的陋劣小地痞帶著一兩個陪酒女來喝酒。但這裡的氛圍讓陪酒女們都感覺彆扭，待不了多久就想分開。也是因為這類氛圍，常來這裡喝酒的人都是些不太平常的人。毫不誇大地說，陪酒女和小地痞都不敢在深夜的輕鬆池待太久，常客凡是是些冇人敢招惹的傢夥。

“那些事情真的都是他們乾的？”

“他在哪兒呢？就那麼信賴他對你說過的話嗎？現在這個天下上已經冇甚麼可托的了。”

“我是個孀婦，來給我男人報仇。我要找個用U形匕首的男人，他是個泥漿天使。”如果她不說最後一句話，或許冇甚麼，但泥漿天使這個詞引來一片笑聲。

扮貓跪在病篤的女人身邊，鐵酋長看了她一眼，低著頭走回酒吧。

“你們都不是，我家兩歲的兒子纔是泥漿天使！他隻會爬就滿手是泥。”喝醉的酒鬼們常常如許不著邊沿地開打趣，胡扯一通。淡啤酒配泥漿天使的餬口就如許每天持續著。

“鬼麪人看來還是分歧適窩在一個處所。我真不曉得鐵酋長是如何在這鬼處所開店那麼久的，我得出去逛逛。”他這麼說著本身分開的來由。臨走前，文臉大叔再次嘗試把親手做的弩送給扮貓。

直到一天輕鬆池快打烊時，一名特彆的客人幫襯了這裡。

“你這瘋婆子！”翹鬍子男人一看火伴被打，立即氣憤地站起來，“我們誰都不是泥漿天使，也冇殺你男人。”

這是場冇甚麼牽掛的決鬥。孀婦的大手隻揮了一下，就被鐵酋長輕鬆閃過。U形匕首敏捷刺入她的後背，再被敏捷拔出。鮮血灌滿刀刃上深深的血槽，又滴到地上。孀婦搖搖擺晃地邁了幾步，就像電線杆子一樣抬頭倒在地上。

第二年，扮貓還是每禮拜去輕鬆池，推開門今後仍然看不到之前的火伴，就著淡啤酒飲下的隻是難以健忘的影象以及從小伴跟著她的孤傲。與第一年分歧的是，她冇有那麼多等候了。即便隻是看看輕鬆池越來越舊的木頭桌椅，偶爾幫襯的急王，老是板著臉站在吧檯前麵擦杯子、對統統主顧都冷酷的鐵酋長，扮貓也會覺很多多極少回到了分彆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