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下城往事（下）[第2頁/共6頁]

“不曉得，瞎了就廢漿吧！”古戎笑了,“泥漿天使的端方，一個看著一個，冇用了就廢漿。你如果犯了錯，殺你的人能夠是我。”

“醉？一半兒是真的。冇想到你會跟他們說那麼多，你可不是話多的人。”

“現在就走？”

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下城喧鬨的魚肉市，人聲喧鬨交叉。從大悲河地區運來的活魚被魚販剔除了內臟，一排排放在案板上，汙水帶著鮮血和魚鱗淌了一地。來自上城的販子們穿得衣冠楚楚，討厭地捂著鼻子，穿越在灌木叢一樣的攤販之間，比劃著商談代價。

統統人都醉了，隻要馬波彷彿還很復甦。他從吧檯椅高低來，取過外套。

“在集裝箱睡覺？！”

“鄙人城成了高速路上的度假勝地後，急王的野心已經停不下來了，他要往上城擴大。申請了很多次，但願上城那些保守的傢夥能采取他，讓他把買賣做到那邊去。”鐵酋長伸長胳膊，為了找到上城的方向，他的身材在屋裡轉了一個二百七十度的圈，終究對準古戎的鼻子，“那邊，他要到那邊去！”

“你？”古戎醉得趴在了吧檯上。

“你說的真是剛纔阿誰穿臟衣服的酒鬼瘦子？”古戎是真喝醉了，笑了幾聲就倒在吧檯上打起呼嚕。

“對，消逝。就像水珠一樣，‘噗’，蒸發，然後又‘噗’一聲呈現在不再屬於他的浴室裡。人們問他去了那裡，他隻說瘋話。也難怪，花了那麼久鬥爭來的統統財產都被充公，他受的刺激太大。誰接管得了呢？說收走就被收走……”

“女人？剛纔他帶著的阿誰？”

“你去哪兒？”扮貓奇特地問。

“不一樣，凶惡程度倒差未幾，我還真說不準誰更勝一籌。他們就像獅子和老虎，不放在一起打一架，誰能說誰更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