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如何了?是不是傷口又開端疼了?我儘量輕一點,你忍一忍。”海棠是個年紀不大的丫頭,見榻上的人俄然間滿臉的淚水,體貼的問道。
屋外出去一個宮女,拿著藥箱在她麵前坐下,說道,“奴婢名叫海棠,皇上叮嚀奴婢給女人看看身上的傷。”
慕容儘真是狠心啊,明知現在的她底子騎不得馬,卻想出這等體例折磨她,倒真是難為他了。
“女人,你身上的傷不能騎馬,更何況你……”
李長歌自嘲的笑了笑,更何況現在的她那裡還能拉的住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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