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冇金子了[第2頁/共3頁]
話落,就被耶律玄的一記眼風狠狠地掃過來,完顏烈縮了縮脖子,摸著後腦勺嘿嘿傻笑。
耶律玄瞪完了完顏烈,眼角餘光瞥見那一堆金元寶,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一大早就起來經心梳洗的他,不知為何,就是想著南宮儀能多看本身兩眼。
該死的女人,張嘴閉嘴就是金元寶,敢情她是金元寶托生的?
正在喝粥的耶律玄,打從南宮儀進門就一向在盯著她看。
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時候,南宮儀才揉著痠痛的眼睛爬了起來。
耶律玄好好的表情頓時就冇了,被她氣得笑出來,冷哼一聲,“過來!”
南宮儀腦筋裡正胡想著白花花的銀子,猛聽一聲冷喝,頓時就復甦過來,抬眸時,正對上那雙幽深不帶一點兒溫度的眸子。
哼,就讓主子好好地治治阿誰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吧?
她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哪。
他笑嘻嘻地把托盤放在床頭旁的小幾上,拉開一把椅子坐疇昔,一張豪氣勃發的黑臉上儘是笑容,笑得見牙不見眼的,“爺,傳聞那女人把蓋的被子都給扯爛了,估計是昨早晨你把她坑慘了,她把你當被子了,哈哈……”
甚麼公主?依他看,就是個野丫頭!
她怔了怔,旋即就謹慎翼翼地問,“乾甚麼?”
那小丫頭當時撅著嘴一副心疼肉疼的模樣,實在敬愛地緊。
他雙目圓瞪,幾近難以置信,“主子,您……您甚麼時候這麼摳門了?”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耶律玄抬起手來,撫了撫額,隻覺本身有些氣血往上衝。
他放緩了聲氣,對著南宮儀招了招手,“過來給我按摩!”
她一邊說著一邊低著頭捏著本身的衣衿,那副謹慎翼翼又無可何如的模樣,不知為何就媚諂了耶律玄的心,讓他的心底俄然就柔得能滴出水來。
昨早晨想逃冇逃成,又被阿誰吝嗇摳門的男人把金元寶給算計了疇昔,她還得敢怒不敢言地一聲不吭,這日子的確過得窩囊極了,那裡是她能忍耐的?
耶律玄慢條斯理地戴上那張烏黑的骷髏麵具,勾了勾唇角,“是嗎?手勁兒倒是不小啊!既是如此,就讓她過來給本王鬆鬆筋骨吧!”
冇金子?
完顏烈興高采烈地把南宮儀叫到了耶律玄屋裡,南宮儀內心一百個不甘心,但胳膊擰不過大腿,她隻好忍氣吞聲地出來了。
一想起她的小樣兒,耶律玄就感覺表情大好,連胸口那碗口大的傷彷彿都不如何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