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顧連城的手上,燙得他緩慢的鬆了手。這是她第二次說恨他,他莫名的就想起第一次她說這句話的景象。
他倒是要看看,甚麼人膽量這麼大。
“人呢?”他捏著她的下巴,將她從床上提了起來。
她無辜的真像是甚麼都不曉得,可顧連城堅信本身絕對冇有看錯。
夜,萬籟俱靜。
等嶽傾歌反應過來,顧連城已經夾著一道勁風站在她麵前。
傾歌被摔回床上,她曉得傷口又裂開了。可她緊咬著牙關冇有收回半點聲音,隻是狠狠的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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