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著她會從實招來,半晌卻聽她緩緩道,“得閒樓最著名的是戲,我天然是去聽戲,茶有甚麼好喝的。”
不覺,喉頭一緊。
千辛萬苦才嫁進門,她纔不要這麼等閒被趕出去。
不管是暗室鞭刑還是如許的上藥體例,即便是一個長年習武的成年男人也一定能接受,何況一個方纔出閣的大師閨秀。
鹽溶於藥,藥溶於血,帶來的是如針紮普通密密匝匝的疼。
顧連城的眉頭淺淺的蹙了一下,又緩慢的伸展開,“來人,給郡王妃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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