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模狗樣[第2頁/共5頁]

不一會兒，其他牢房內的犯人都醒了過來，不竭破口痛罵。

“爾欲修氣，靜思靜坐，爾欲修氣，憧憬暢遊……”

“蔣兄弟，你如何到這兒了？”瘦子倉猝問道。

瘦子一見是自家的家奴，眼睛一亮，抓著了一名中等身材的家奴的手，說道：“李午，你跟神仙說討情。”

一股莫名的哀傷開端在劉墨心頭伸展，不知不覺，發明臉頰滴下了一滴熱淚。

劉墨接過碗盤，就在老者轉過身去的頃刻間，弱弱地問道：“您昨夜唸的是甚麼曲子？”

瘦子惱火至極，在牢房裡罵爹罵娘，直罵蔣二忘恩負義，直罵到蔣二的祖宗十八代，罵得劉墨忍不住捂起了耳朵。

劉墨非常愛好這隻耳墜，不得已，隻好忍痛送人。在劉墨看來，有財才氣使鬼推磨。

過了一個鐘頭，兩人各自睡下。正睡得迷含混糊的時候，外邊傳來了一名老者的聲音。

“呀！真華侈。”瘦子撿起一塊肥肉，拍掉了肉上的泥土，直接往嘴裡送。

蔣二一副無所害怕的模樣，道：“你覺得馬大夫會信賴你們麼？馬大夫救下我，便是因為我是修仙的好質料。我在這牢房打雜一段光陰，便能夠正式成為七月門的弟子了。你們可要好好湊趣我。我們曾是兄弟，我會好好照看你的。”

未幾時，各牢房的聲音逐步稀少，歸於溫馨。夜裡，隻要老者還在幾次地唸叨聲和瘦子龐大的鼾聲。劉墨睡意全無，嘗試著睡下，腦袋裡卻始終迴盪著那些喧鬨的聲音和閃現嗜血的荒山野獸圖象。

語氣不痛不癢，充滿嘲弄。

“嗨，蔣二還算是有交誼的。”瘦子鋪好席子，倒頭就睡。

這兩天來，他們被折磨壞了，就寢不敷，饑腸轆轆。牢房冇有送飯來，隻好好好歇息，睡上一覺，即便大還丹就在跟前，亦不能再引發他們的興趣。兩人死裡逃生，睏乏已極，除了睡覺，彆無他求。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來這裡三年了，還冇得睡過一天安穩覺呢。”

“好兄弟，閒話未幾說了。放我們出去。如果感覺費事，隻放我出去也能夠。”瘦子憋著怨氣，奉迎道。

蔣二朝瘦子微微一笑。淺笑中飽含諷刺意味。瘦子聽得灰頭土臉，恨不得踹蔣二一腳。

蔣二越加憤恚道：“到這時候，你杜飛天還想亂來我麼？他那裡是甚麼火龍師父，如果火龍師父，如何逃得比我們還快。七月門的弟子們都在群情了，劉墨冒充神仙，更多了一份罪惡。還想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