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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個小區的街巷中遊竄了一個下午,還要避人耳目,實在花去了我很多體力以及精力。
之前礙於各種啟事,我不敢在都會裡發揮拳腳。
被這玩意兒戳中,且不說死不死,腦袋被刺穿是妥妥的。
還是說,隻是剛巧在脫手時遭到了蛇的突襲……
後一秒,蛇信在空中延長了六米不足。這彷彿並不是它的極限長度,而是它自知冇能到手,立馬做出了縮舌頭的反應。
從比武,到勝負,隻用了五秒不到。
終究來到了麵前如許一個鳥不拉屎,火食希少的處所。
我看了看左手邊那一間空著的保安室,桌上橫放著一個啤酒瓶,桌麵有很薄一層灰,中間的位置倒是挺潔淨,桌前有一張被推得很遠的鬆鬆垮垮的椅子,房間天花板的四個角有三個結了蜘蛛網。
絳藍色的夜幕覆蓋了四周,麵前是一條曲折的上坡,爛泥路被揚騰飛沙走石的風塵,路的絕頂連接著一道鏽跡斑斑的柵門,圍牆內是一棟六層的新式辦公樓。
我推了推保安室的窗戶,冇上栓,挪動玻璃後我直接跳了出來,在地上現了一堆酒瓶,有很多摔碎的。落了一層厚厚的灰的地板上,有著一串非常較著的濕足跡,大抵是腳上沾了啤酒液。隻不過……從這連續串混亂的足跡來猜測。
褲襠部位的色彩,比起褲子四周的色彩來,要深上去多。
且不說脫手打不打得贏,光是那些個追著我跑的煩人的群眾公仆,就夠我受了。
我又看了那頭的死瘦子一眼。
我趕緊後仰避開,順勢指往上提,欲將那條黑影攔腰截斷。
最首要的一點是。
這條舌頭的長度,夠戳到我麼?
嗯……的確有人住在這個柵門內裡,另有人在此扼守,從不常常擦拭的充滿灰塵的房間來看,扼守這裡的人是個肮臟鬼。
我看著仍在地上翻滾不止的蛇的身軀,內心暗道奇特。
在他的牙齒離我還剩二十公分時,我的左手已然將它的頭顱握住。
我堂堂一外星人,莫非你們籌算讓我睡天橋底下不成?!
咳……固然在半小時之前,我的確是這麼籌算的。
如許一來,我就完整冇有後顧之憂了。我還不信我堂堂一外星來客,搞不定這些營養不良腦殘成性的傢夥。
他光著膀子,隻穿了一條破襤褸爛的粗布短褲,現在正躺在離門檻不敷兩米的處所,腦袋栽進了雜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