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事與願違[第2頁/共3頁]

葉昶怔怔看著葉瑾夏，不知能說些甚麼，倒是葉瑾夏先開了口，“院子裡的小廚房做了些吃食，父親可要嚐嚐？”

“......”紫嫣還想再問，懷香拉了她一把，才終究閉了嘴。

葉昶抿唇，麵無神采，俄然葉瑾夏又昂首直直地看著他，像個想要討賞卻羞於開口的小女孩那樣看他，帶著幾分怯意和閃動，低低地問道：“味道好麼？”

葉昶回了神，竟有些寬裕，不天然地彆開首，眼瞼微垂，長睫掩去了眸間萬般情感，終歸是化做不動聲色的安靜，這才抬眸淡靜看著葉瑾夏，“好。”

目光怔怔地收回，望著熟諳的安排，模糊記起了那段可貴的光陰，眼中浮起了淡淡的水霧，她低聲的呢喃被風吹散了，隻要阿七聞聲了。

葉昶回身隨便地看了一圈，目光自外堂掃過，簡樸的安排不過是些家裡常見的書畫花瓶，除此以外，竟是看不出半點女兒家的內室模樣，不由得有些酸澀。

葉昶蹙眉，胸口像是聚著一團氣，急需求宣泄出來，可看到葉瑾夏清冷如寒泉的眉眼，火氣又發不出來了，終是甚麼都冇說，拂袖而去。

“嗯？”阿七不明白，日子如何就會好過些？

葉昶的到來讓院子裡的幾個婢子都如臨大敵，要曉得葉瑾農向來都隻是空有嫡女之名，卻並不受寵，回府一個月，她與老夫人相處鎮靜，遭到的報酬好些了，那也隻是大要上，隻要葉瑾夏還冇能達到與袁氏分庭抗禮的高度，府裡的奴婢婢子必不會真正對葉瑾夏恭敬。

葉昶心頭猛地一震，麵前的人影有些堆疊恍忽，因為厲王退婚而一向被強壓在心底的慚愧如同脫韁的野馬刹時噴薄而出，竟有種想要伸手拍拍她的頭的打動，可伸出去的手畢竟還是寂然地放下了，淡淡地嗯了一聲，便再無言語。

可現在，葉昶竟然來了葉瑾夏的院子，還罰了一貫受寵放肆的葉凝玉，固然隻是簡樸的謄寫和禁足，那也是不得了的事了。

葉瑾夏看著那些人的眼神，較之疇前，多了幾分懼意，內心出現一股子莫名的苦楚，公然是......狗眼看人低。

“這是......你做的？”葉昶吃了一塊，又伸手去拈第二塊，像是俄然想起了甚麼，怔怔地收回擊，轉頭看著葉瑾夏，有些訝異。